她皱着眉,一边擦一边问我:“索菲亚,还有东西教廷这些祭司是什么情况?我跟若卿离开那会儿都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昏迷了?”
“这话说起来太长了,等到了安全地方我再跟你好好解释。”
我当时心里特别乱,再加上精神力消耗太大感觉特别困,也不想说话,靠在窗户上望向窗外,打算让自己静静心。
可班尼特不给我精心的机会,他在后面扒拉我:“他们的魂魄被困在那个阵法里了?那他们还能醒来吗?”
“不知道,这事儿别问我,问你的主,你的主承诺过他会把这些人全部救出来。”
本来不想搭理他,但我心里又有个疑问:“确定真要跟我回圣彼得堡?
阿尔伯特已经死了,罗马教廷现在完全是群龙无首的状态,你不赶紧回去稳定局面、接任教皇的位置,跟我一起跑回圣彼得堡逃命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了?”
“你说什么,我爷爷死了?”
班尼特瞪着眼睛喊出声,脸上是震惊的表情,随后又变成狂喜:“死了,终于死了!哦法克,那个该死的、肮脏的、自私的、没有任何道德底线的阿尔伯特终于死了!
从今以后,我,强大的、尊贵的、受人敬仰的阿尔伯特就是新任罗马教皇,我要让整个欧洲都匍匐在我的脚下,等着顾言,等到我正式上任那天,你就是教廷最有权势的红衣主教!”
我对他画的大饼是真不感兴趣。
而且听见阿尔伯特死讯,班尼特脸上那幸灾乐祸的表情也让我有点犯膈应。
我敷衍似的问他:“所以呢,你还打算跟我一起回去么?”
“当然,我现在已经在飞机上了,总不能半路返航吧?”
班尼特回答的理所当然:“况且主并没有跟咱们一起离开,我相信他有能力稳定住局面、将那些可恶的、卑鄙的、自以为是的入侵者赶走,等罗马彻底安全后,我会回去上任的。”
我都懒得嘲讽他,只是不咸不淡的问了句:“你就那么相信你的主?”
“当然。”
班尼特回答的特别干脆:“我从未质疑过主的权威,在我心目中,主就是无所不能的存在,作为世界的创造者,那些人在他眼中根本不值一提。”
“谁告诉你世界是他创造的?”
“不需要谁来告诉我,因为圣经就是这样记载的。”
“圣经?哼,在我这儿那东西只配用来擦**。”
“请你不要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