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一边帮我脱衬衫,然后又要去解裤腰带,根本不是在商量,这他吗完全是要霸王硬上弓的节奏!
这番操作把我倔脾气也给拐带出来了,在心里喊了鬼车几声,不出意外还是没有得到回应。
于是我疯狂调动着体内的灵气,冲击着已经堵塞的经脉,终于,在她要把我裤衩子扒下来的前一秒种,我终于恢复了身体的控制权。
然后我连忙从床上站起来:“卧槽你是不是有病!以前我以为你是个挺矜持的小姑娘,现在怎么他吗变成这个德行?
我警告你自重点啊,惹着我是小事儿,把我二弟惹急了别怪我一牛子甩死你!”
张琪眉头一皱,她有些惊讶的喊了声:“你能挣脱梦魇?”
我没正面回答,而是跟她讲起了道理:“我告诉你张琪,那个组织里的人,包括你师父跟卓逸都不是啥好东西,他们杀人、炼尸鬼、给人洗脑,还在国内拐卖婴儿出去你知道吗?
这些都是会遭天谴的,这种事儿干多了以后一定遭雷劈!
听我一句劝,趁着现在你还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赶紧脱离出来跟他们撇清关系,咱们以后还是朋友,否则真要到了那一天谁都救不了你!”
我这一番话说的是慷慨激昂、痛心疾首啊,连我自己都感动了。
可不知道是我幻听了还是怎么,话音刚落的一瞬间,我为啥听见有人在某个角落冷哼了一声呢?
闹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