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哧...呼哧...呼哧...
跑了这么远了,应该安全了吧?
毛哥停下脚步,用手将自己脑门上的汗水抹去。这汗水一半是累的,一半是吓的。
“嘿,瘪犊子,能听见俺说话吗?”
将搞哥仅剩下来的半截脑袋举起来,毛哥一连问了好几次也没有得到回声。
搞哥可能真的噶了吧...
毛哥有些伤心,搞哥跟他对打了无数个年头,多多少少还是有点感情在的。如今搞哥却落得一个这般凄惨的下场,这让毛哥一时半会不能接受。
找那家伙复仇吗?
不不不...他太可怕了!俗话说得好,留的兽人在不怕没架打,但他直接把兽人全抹除了,这可怎么整?
毛哥叹息一声,将搞哥的脑袋放在一个能被自己经常看见的架子上,他为了让搞哥的脑袋醒目一点,甚至将架子上的其他杂物都撤了下去,那些是他在闲暇时候做的小玩具,大炮砍刀之类的。
忙完这一切所耗费的时间远比毛哥设想的短暂,他愣愣的站在架子前,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以往这种时候他总是会跟搞哥打起来,然后便忘记了白天黑天,时间流逝。
毛哥嘿嘿笑了几声,指着搞哥的脑袋骂了几句,“俺可不会想你的,没了你这个瘪犊子。俺终于能静下心来做俺想做的事情了。”
毛哥转身出门,一头扎进了他的小厂房中。他将亚空间里收集的和兽人小子们供奉上来的破烂归整一番,迅速组出来结实的桌子凳子,然后开始忙活。
叮叮当当,这些声音对于毛哥而言犹如天籁。相比于搞哥更加心灵手巧的他很快就做出来了一个有趣新奇的设备,他拨弄几下乐呵呵的笑出声,“这东西能让搞哥好好享受一番!”
毛哥急匆匆的冲出厂房,他这时候才意识到搞哥现在就剩下个不能答话的脑袋了。他有些尴尬的来回走动一圈,然后走到了架子前,向搞哥的脑袋讲述他手中的小玩意有多么神奇。
讲了好一会,毛哥讲不下去了,没有任何回应让他觉得自己像是个无聊的白痴。
他朝着搞哥的脑袋做了个嫌弃的鬼脸,“没有你俺可活的太自在了!”然后他又一头扎进了厂房中,这次他在里头待了许久才出来。
毛哥推开大门,迈着有些沉重的步子朝着架子一步一步走去。他怔怔的看着搞哥的脑袋许久,然后将脑袋取了下来,拢在自己怀里往厂房走去。
他坐在桌子前,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