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讽刺又遗憾。”
一阵爆弹枪开火的声音传来,如同黑夜中炸响的雷霆一样,将话语权交还给了佩图拉博。
“叛乱,从来就没什么叛乱。”佩图拉博说道,“他们辜负了我,我只是拿回我应得的,就是这样。”
“所以对着你的家乡,用炮火和鲜血浸透这里,就是你认为该做的事情?”
“你以为奥林匹亚的事情全是父亲的错吗?”
“你知道有多少人在幕后反对着他吗?”
“你知道他从来没有勇气,说他的权力都来源你的存在吗?”
一连串的反问让佩图拉博的姐姐年老衰弱的肺有些无法支撑,她喘着粗气,手扶着王座的扶手,好让她能支起身子。M.
佩图拉博知道这种虚弱苍老是机械人根据代码和记忆模拟出来的动作,但他也不愿意指出调整这一点。
他做出来这个和他姐姐在性格和记忆一模一样的机械人,不是为了改良他的技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