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亚空间还有恶魔之类的科研会议结束了，最后那个关在笼子里的恶魔被林凡用手工打造的，并由修女会祝福过的一把削笔刀把恶魔一刀刀刮死了。

据林凡的说法，这样的对比能让这些钛族人印象更加的深刻。

克里普曼审判官坐在林凡的旁边，“这样真的不会有事吗？这些亚空间学识别说传授了，就算是有人提了一嘴，都足够让审判庭前来清洗了。”ωωw.

林凡摆摆手，告诉他没事，“钛族人的灵魂投影很小的，只要钛帝国这边没突然蹦出来一个稳定的亚空间裂隙，不会有恶魔能看得上他们的灵魂。”

觉得这么说还不够安抚克里普曼心中的怀疑，林凡又补充着，“你想想你是一个恶魔，你的左边是一颗颗管理失控的人类星球，那些鲜美多汁的灵魂正等着你。而你的右边则是一堆脱水的、干瘪的、吃下去塞牙又不顶饱的钛族人，而且他们管理的很好，不会留给你煽动人民制造血腥仪式的机会。”

“如此的费力不讨好，换你你做吗？而且人类比起钛族人来说不知道要多出多少倍。”

克里普曼面色发黑，林凡的描述让他感到不快，却又没法反驳这种言论，他又毙不了这位大神，“听起来我们像是恶魔的食粮。”

“这么说也不对，我们是他们的父母，同样是他们的食粮，我只能说这就是进化的代价。”林凡叹了口气，随后询问着克里普曼别的消息，“钛族人的教化部现在如何了？”

“不得不说，他们学习很快，平均的教育素质都很高...这一点来说比帝国强太多了。他们的ai设备没有问题吗？铁人叛乱和电子恶魔什么的。”

“他们还没发展到那个阶段呢。”林凡撇撇嘴，按照丽贝卡的说法，他们要是想做出来和她一样聪明智慧的ai至少还得要个几千年。

不过林凡想想也是，在原来M42的时候，也没听钛族人的ai设备有发疯的迹象。但为了让机械教的人安心，林凡还是和影阳远见商量了一下，叫他们在ai的研究方面少下点功夫，暂时维持现状就好。

技师们一个个走过林凡的面前，并将他们手上的羊皮纸交给林凡。

林凡就是最好的亚空间探测器，他只要稍微扫一圈就能发现谁有问题。

一边将羊皮纸收走，一边把这些东西堆到克里普曼的腿上，这个恶魔审判官很喜欢看钛族人会用什么样的语言来赞颂帝皇。ωωw.

这给他带来了一种别样的新奇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