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国府一大清早迎来个不迅之客——纨绔公子黄雀。
自从黄雀出狱后,就被他爷爷黄正然带回府严加看管,所以姜雅琴和宁思思也再没见过他人影,不知道今天他是怎么跑出来的。
“姜郡主。”黄雀一看姜雅琴从内室走出来,眼睛一亮,跪倒地就行了个大礼,“请受学生一拜。”
“哎呀,你不用给我行这么个大礼。快起来快起来。”姜雅琴穿过来这么久,还是不习惯别人给她行礼,没办法,人人平等的观念入脑太深了。
“姜郡主,你绝对值得我这一拜!”黄雀一本正经,看得娇娇“咯咯”直笑:“黄雀哥哥,我琴姨是嫌你把她给拜老了。”
“呵呵,原来如此啊。”黄雀干笑两声,从地上爬起来,又故作神秘地看着众人:“邹深和邹礼死了,你们知道吗?”
“谁是邹深和邹礼?”姜雅琴一头雾水,她记人名还不如记化学方程式那么溜。
“就是京兆府尹说的那个户部**和他的堂兄弟。”宁思思插了一句,她这种社牛,见过的人和听过的人名,那是过目不忘。
“哦,原来是他!”姜雅琴吃了一惊,“他死了?怎么死的?”ωωw.
“据说是畏罪**。”黄雀之所以知道那么多,因为他爷爷是太医院院正啊,连仵作都要请他爷爷过去指导。“仵作已经验尸了,说是在狱中咬舌自尽。”
“咬舌自尽?”姜雅琴愣了愣,“他们已经认罪了,为何还要自尽?他们完全可以等判决下来呀。”
“谁说不是呢,这桩命案,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事有蹊跷,户部此前亏空了那么多,现在全部推到这两人身上,死无对证。”黄雀冷笑道。
“那我们赢的银子呢?”宁思思着急地问道。
“京兆府尹说,从百花楼搜出的银子都是邹深暗中给邹礼的脏银,现在要全部没收,至于我们赢的钱,让我们找百花楼解决。”
“无耻!”姜雅琴怒不可遏,“这分明是那京兆府尹混淆视听,硬要将场内所有的银子说成是户部的银子。”
“可不是嘛,所以我今天过来,也想问大伙一句,我们几个到底怎么办?就这么算了?”黄雀愣头愣脑地问了一句,回去爷爷差点打断他的腿,不过他觉得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当然不能就这么算了。”姜雅琴义愤填膺,“告他!联合百花楼的顾老板,状告京兆府尹。”
“阿琴,这事要不要跟靖亲王商量一下。”宁思思突然觉得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