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去,我心想,若那两个孩子能漂到京城,遇到好人家收养,也好过在山林子被野兽啃食了强吧。”
坐在里间的靖亲王只觉得内心一阵绞痛,手也不自觉地攫住胸口衣襟。
“那两个孩子后来可还有踪迹?”福宽迫不及待地问。
何婆子犹豫了片刻,才哆嗦着开口:“次日一早,姜家二爷回乡下办事,听说了孩子的事,大骂庄头糊涂,命我即刻将孩子找回来。我们顺江走了很久,终于看到一个小木盆被一块巨石拦住,里面正是那个小男娃。另一个……另一个女娃不知去向,姜二爷不死心,让人沿江足足找了十多天,实在找不到才作罢。那女娃有可能是漂到什么地方让人捡了,也、也可能是、是沉了……”
“唉,作孽呀。”老葛头长叹一声,自己倒了一杯茶,像饮酒一般一饮而尽。
福宽没说话,他当然知道那两个孩子去了哪里,所以心里倒没有沉痛感,他话锋一转,又问道:“那两个孩子身上可有什么印记?”ωωw.
“有、有。”何婆子不敢隐瞒,连连点头道:“男娃左手臂有个青色胎记,女娃的胎记则是在右手臂。”
魏元良在一旁忍不住插话:“这都整的是啥事啊。如果不想要孩子,当初为啥不吃堕药算了,何苦还要生下来,让这两个孩子遭罪。”
他现在不敢再念叨姜雅琴是恶女了,但对她的印象还停留在不靠谱这个层面上。
“官爷有所不知,听说那女眷怀上的时候还不自知,直至显怀了才发现,当时已有四五个月的身孕,堕胎随时会有生命危险呀。”何婆子被吓破胆了,也顾不上魏元良是不是在跟她说话,将自己知道的统统一股脑倒出来。
葛老头听得目瞪口呆,这女子心也太大了吧,怀孕了都不知道。唯有福宽和魏元良一脸淡定,他们都见识过姜雅琴前身的荒诞性子,何婆子说的这些话,他们一定都不奇怪。
“好了,情况都知道了,今天的事还望二位不要说出去,我们的人会送二位回去。”福宽仍是一副笑吟吟的模样。
葛老天忙不迭点头:“放心,小老头我自是不会说出去的。”
何婆子也点头称是,又急急问道:“官爷,那我儿子……”
“哈哈,放心吧,事情弄清楚就行,不会动你儿子的。”福宽起初拿她儿子说事只是为了让她配合说出往日真相,哪里会真的为难她儿子。ωωw.
不过他不知道的是,何婆子回去后,全家就搬离了姜家庄,那个再城里当学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