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给自己招来厄运。
等把人把在甲板上,吴亘一愣,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邹国二皇子邹宁。只不过此时的他,嘴唇干裂,面容枯槁,身上还有明显的刀剑伤,早已昏死过去。
“先把人救醒吧。”吴亘也是无语,自己这里倒成了济困坊。前面刚收留了郑图,这邹宁也不知道犯了何事,竟然也到了自己手中。
邹宁自上船后就昏迷不醒,身上除了一个水囊别无他物,吴亘只好把他安排在舱中,遣船医好生看顾。
等到了珍珠岛附近海域,准备转向昆天洲时,吴亘终于知道了邹宁为何会如此凄惨。
宁雨昔和秦戬秘密来到了船上,同行的还有珍珠岛上的神官潘贞君。一打听才知道,前次无畏军进袭邹国,杀了人家神官,神教震怒之下,让邹宁的父皇禅了位。
接位的正是大皇子邹盈,此人一上位就对可能威胁皇位的二弟痛下杀手,不仅夺了其军权,而且联合新任神官诬陷他对神教不忠。当日神庙被破,其人追索贼人不尽心尽力,所带部属皆是覆没于海中,唯有他一人返回,说不得与贼人有勾连。
如此荒唐的莫须有罪名,邹宁自是不服。为求自保,联络了军中旧人准备作乱,却不想被手下告发,无奈之下只得逃入海中。原本以为他已经死在海里,却好巧不巧被吴亘给救了。
“潘神官,久违。”听明白了其中原委,吴亘大笑着走向潘贞君,抓着其肩膀使劲晃了晃。
潘贞君一脸苦涩,愁眉苦脸道,“吴寨主,要是早知道你是无畏军之主,我就是舍了富贵,孤身逃离珍珠岛,也不会让宁统事入了庙中。如今已上贼船,再也回不了头。吴寨主,你要坑死我了。”
“诶,这怎叫坑死了。你想想,如今战乱将起,谁也不好说神教最终能胜。即使胜了,如你这般入不了人家法眼的人,又有什么好处。”吴亘拉着潘贞君入座,吩咐人上酒,“如今你拿着神教的好处,收着我无畏军的钱,左右逢源,狡兔三窟,岂不是畅快的紧。”
听了吴亘的劝解,潘贞君却只是长吁短叹,如今他时时感觉坐于火山之上,哪天说不得就会被烧为飞灰。
“寨主,如今常驻定夷门的神教船只多了许多,偶尔还会到珍珠岛附近,向着远海前行,似是在集结兵力,寨主行于航路务必小心。”宁雨昔接过了吴亘斟的茶水,轻轻啜了一口。
“我的想法,近期我军暂缓对天元洲的骚扰,如今在天元洲附近的只有我无畏军,极易被神教盯上。若是等昆天洲各家出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