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前,手里紧紧抓着标志性的铁戒尺,“诸位,今天把大家集聚于此,乃是为了处置一个军中罪人。
此人乃是军中元老,在场的包括本军正都没有如此资历。此人战功赫赫,在无畏军初创之时,跟随寨主东杀西讨。此人身居高位,乃是我无畏军佐衡路偏军校尉。
可就是这样的人,心慕浮华,阿党比周,在寨主出海时,听信谗言,屡犯大罪。
其中,既受其命,却不思守土,擅投他人,犯叛军之罪。杀袍泽,囚同僚,逐忠士,犯狂军之罪。行事奢靡,阿私小人,罔顾吏士死活,犯党军之罪。多出怨言,倔强难治,犯横军之罪。行事张扬,贪功鄙义,犯轻军之罪。
这五罪,皆是无畏军军纪中当死之罪。今日,奉寨主之命,当众击杀此贼,以慰枉死袍泽,以正军中纲纪,把人带上来。”
很快,有人押着面如死灰的哈豹来到了众人面前。此时的他,衣衫凌乱,早已失了往日威风,几乎要刽子手拖着前行。
“可要当众宣斩。”楚喜上前请示道。按着原先的商量,吴亘要当众宣布判处哈豹死罪,以警示全军。
吴亘睁开了眼,忽然觉着了无生趣,“不必了,直接带到坑中吧。不要斩首了,留他个全尸。对了,将齐玥的人头取来,一并放于坑中,就让他夫妻二人死后团聚吧。另外,他既慕浮华,生前不得,死后就送一场泼天的富贵,修一座金坟吧。”
原本万念俱灰的哈豹闻言,拼力挣扎起来,几名刽子手按都按不住。吴亘摆了摆手道,“放开他,看他还有何话要讲。”
刽子手放开了哈豹,其人紧走几步到了吴亘近前,双膝跪下,重重磕了几个头。用力之大,竟然将地上的山石砸得粉碎。
磕完头之后,哈豹并没有如吴亘所料开口,反而是起身大步走入土坑。刽子手赶紧跳入坑中,死死按住哈豹让其跪倒。有一人取出一根军中长矛,猛得从哈豹背后刺入,矛尖洞穿了心脏,刺穿了身体,深深的没入土中。
哈豹的身体不停抽搐,血顺着矛杆不停流下,眼睛却始终不肯闭上。楚喜见状,赶紧让人将齐玥的头颅放在其身旁,哈豹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头一歪,没有了任何动静。
刽子手验了验其气息,爬出土坑向楚喜禀报。楚喜一挥手,工匠从炉中捞出已经融化的金子,一勺勺浇在哈豹的身上。
坑中烟雾四起,有恶臭传来,哈豹的血肉渐渐被金汁所融化,只有骸骨仍跪在地上。
过了许久,不知耗费了多少金锭,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