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告诉你们城主,不准降,准备战斗。”
“镇抚仁慈,城中只有老弱守军几千人,如何能抵得住大军神威,还请宽恕了我等怠慢之罪。”中年人连连磕头,状甚凄惨。
“百抽一的军令可曾收到了。”吴亘在马上慢条斯理说道:“为何要违抗军令,为何大军到此城门紧闭。”
中年人一时语塞,过了片刻方艰难道:“大人此令过于苛刻,百抽一得死多少人,谁该死谁得生,如何评判才能服众。难啊。”
“看来确实是本镇抚的错,让诸位如此难办。既然如此,那就不为难你们了,本镇抚亲自带人去杀。回去,组织人马守城吧,我军马上要攻城了。”吴亘有些不耐烦的摆摆手,示意张武阳把人赶走。
“大人仁慈啊,我等已欲投降,城中不能再起刀兵啊。”中年人赶紧膝行几步,大声恳求道。
“闭嘴。”吴亘勃然大怒,指着地上的中年人怒叱道:“我早已给过你们机会,可就是不珍惜。百抽一多吗,按着领主的规矩,屠城都不为过。回去,守城,等我军来攻。”
张武阳也不客气,叫两名亲兵抓着中年人的腿往后拖去。见吴亘并无半分通融的意思,中年人只得上马跑回城中。
随着其身影消失于残破的城门处,吴亘拔出腰间断刀,“杀,攻城。”
“杀。”震耳欲聋的喊杀声响起,无畏军如潮水般向着这座破城奔去。纵然军中多了许多俘虏,纵然相互磨合还不够默契,可毕竟都打了这么长时间仗,气势倒也为惊人,因为不会打仗的都已死去。
这支从战火中刚爬出的军伍,面对这样的小城,直如探囊取物。战事波澜不惊,很快小城被拿下,大部分的守军弃械投降。
吴亘骑着马走入小城,看着方才求降、此时被捆绑在地无法动弹的那个中年人,微微一笑,“城主,又见面了。”
中年人微张着嘴,面色惨然的低下了头,“镇抚慧眼。”
“叫什么名字。”吴亘翻身下马,用马鞭轻轻拍打着掌心,神情轻松的绕着对方转了一圈。
“苍仁静。”中年人跪倒在地上,忽然重重给吴亘磕了一个头,额头深深陷入面前的血污中,“大人,仁静有罪,但城中百姓无罪,请大人将我千刀万剐,以换黎庶性命。”
“你有何罪。”
“忠而不死,知而不争。明知家族下的死守命令不智,却不能据理相争。既然不降,却又想着偷生,反复无常,二三其操,实属该死。”苍仁静头埋于血中,一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