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撒了出去,刺探周边地形军情,免得与某些家族迎头撞上。
走了七日,一行人已是穿过了一半的佐衡路地盘。这一路上,与各个家族并没有发生冲突,倒是与一些零散的部落、匪人多有纷争。
在连绵的大山里,还有很多诸家族无法真正管辖到的地方,这些人数量不多,但就如蚊蝇一般,杀之不绝,十分烦人。
这一日,吴亘正在一处夺来的村寨休息。
这是一个偏僻的小村寨,寨子里的牧人亦民亦匪,看到单独行走的卓克,乱哄哄扑了上来就要捉拿,正好被赶来的吴亘看到。一怒之下,吴亘带人杀入了寨子,将这里作为自己歇脚的地方。
身旁,有一名二十余岁精干的青年汉子,正委屈的给吴亘倒着酒。
青年名叫索吉,这座小寨子就是他立起来的。打进寨子时,此人眼见无法抵挡,掉头就往寨子后的树林跑去。边跑还边吹着哨子,尖利的哨声传出,从林中涌出一大堆的鼠蚁,不要命的攻击着吴亘的人。
这些东西单个都没有什么厉害之处,但若是数量多了,那就颇为恶心了,杀也杀不绝,赶也赶不走,吴亘的人马被这些小东西给折腾的狼狈不堪。
在接连被几只蚂蚁挑衅后,吴亘终于忍不住了,直接追入了林中。若论跑路的功夫,世间没有多少人能比得过他。很快,吴亘拎着索吉从林中走出,勒令其将这些鼠蚁驱走,方才安生了下来。
这几天路途辛苦,吴亘便让薛信招呼手下,就在这处小寨子里休息几日。
正饮酒间,手中的却行不安的动了几下。这只虫子正是当日陪吴亘渡劫的那只地龙,毕竟是一同走过生死场的,此次出行,吴亘便把它也带在了身边。许是受了雷劫开了些灵智,却行对吴亘也是百依百顺。
这虫子身体十分温润清凉,平时无事时,吴亘便会把它放在身边去暑。而且却行对地下的震动十分敏感,稍有动静便会示警,所以吴亘也当它是个哨兵在用。
过了一会,哈鹰骑着马,急匆匆从寨子外冲了进来。等到了吴亘身前,看了一眼正蹲在一旁服侍的索吉,哈鹰禀报道:“大人,距此五十里外,发现有大批骑兵的踪迹,应是黑塔家的人。”
吴亘猛然从躺椅中坐起,“可看清了。”
“应是没有错,看其架势,是本家的骑兵,不是随便征召各个小家族的。”哈鹰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拎着马鞭蹲在了吴亘身旁。
“有多少人。”吴亘接着问道。
“在我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