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能助得了他什么。算了,人家再不是往日那个胥吏,如何能看得上我这个妖女,勿自讨没趣了。等逛得腻了,再返回天元洲就是。”浣纱女撇了撇嘴。
“哦,是吗。”吴亘故作惊讶,“我还以为你二人早已琴心相挑,既然如此,那就不妨碍姑娘游兴了。我看这些日子,可有好几个姑娘在楚喜身前闲逛,时日长了......”
浣纱女脸现寒意,露出尖尖的虎牙,“他敢,看我不打断他的腿。”
吴亘仰头大笑道:“算了,你也不必如此爱面子了。无畏军屡屡得罪诸家族,楚喜外出行走难免会被人盯上,有你和这位老祖在身边,也能有个照应。对了,这位可有名字。”说着指了指蹲在一旁的莫支家老祖。
“沙支莫,谁让他自己是个**呢。”浣纱女斜睨一眼正一脸讨好状的老祖。
“你身上这伞可是有什么说法。”
“还不兴下雨天打个伞哪。”
终于,在吴亘的连劝带吓之下,浣纱女还是别别扭扭的随吴亘一同返回了凌云村。
如今的凌云村早已不同以往,随着各路人等的来往,村子早已扩大了几倍不止。修建了整齐的高墙,相应的馆驿、商铺等也是多了一些,倒有了些小城的模样。
等入了城,来到村中最大的建筑议事堂,楚喜正坐在堂前判定一桩案子,又是牧人与人族起了纠纷。
随着凌云村人口的增多,这些事也是渐渐多了起来,很多情况下,都需要楚喜最终裁决。
看到吴亘与浣纱女进来,楚喜脸色激动,身体微微抬起,想了想却是又坐了下来,重新断起了案。
一直等到断完案,楚喜挥退堂中诸人,方急匆匆从台上走下。
“寨主。”楚喜急急施了一礼,便转向了浣纱女,脸色有些微红,“你怎么来了。”
“怎么,我不能来吗。”浣纱女并无半分笑意,下颌微微抬起,“楚大人如今真是威风啊,我一介女子,贸然闯入,不会治我个不敬之罪吧。”
“浣纱,你说哪里话来着,我这些日子日思夜想,就想着你能早日到来。”楚喜挥舞着双手,急得面红耳赤。
“呦,听说某人现在得了势,身边常有年轻漂亮的姑娘绕着打转,又怎会想起我这个伶人呢。男人啊,有钱有势就变坏,至理名言啊。”浣纱女撅起嘴,头撇向一侧,看都不看楚喜。
楚喜额头青筋暴起,厉声道:“谁说的,竟然如此恶意中伤,看我不把他的舌头割掉。”忽然看到身旁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