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常凝出一道奇怪的白光,为我洗髓易筋,所以自小就可练气修行,但修行的却是娘亲的一本经书,名为光明经。”
说着,朱浅画指尖凝出一个白色的光球。光球璀璨,一时之间经笥台上光芒大放,宛若又出现了一个太阳。
“娘亲嘱咐我,不可随意向人展示光明经的术法。刚开始的时候还有些不理解,可后来接触了其他一些修行人方才知道,这光明经的术法与北洲相比是如此的截然不同。”
吴亘感觉了一下光球,暗自点头,此法颇为霸道,与当今练气士的驭气方式大相径庭,威力显然不小。估摸这么一个鸭蛋大小的光球,就可以把经笥台的一切扫荡一空。
吴亘面色犹豫,想了想方才试探着问道:“你可知道光明之心,此次神教万里迢迢到此,正是为了此圣物而来。”
朱浅画收了光球,一根手指抵着下颌,有些不确信的说道:“这光明之心并未听娘亲说过,只不过当年出事的那个晚上,娘亲将一个白色的晶石化入我的身体,嘱咐不到万不得已之时,不可让其现世。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光明之心,后来习练光明经久了才明白,从小到大,娘亲给我洗髓的就是此石。”
“当年发生了什么,可知道是谁对师娘下的手。”吴亘赶紧追问,虽然自已已经有些猜测,但如果能有朱浅画这个当事人的印证,那怀疑的对象也就能基本确定了。
朱浅画却是摇了摇头,“当时娘亲带我躲到柴房中,叮嘱切不可出声,若是能活下来,去昭玄司找蹇行。说完便施法让我昏了过去,等醒来过后,娘亲已经死去。
但模模糊糊中记得有个高大的身影曾在眼前晃过,说了句祸不及子便走了。恐怕娘亲当时也没想到,我对光明经的修行已经小有突破,才能与娘亲的法术相抗衡一二。”
吴亘神色有些凝重,站在朱浅画面前,“浅画,事关重大,可否让我看一下这光明之心,我怕神教有什么古怪手段能探察到此物。”
“可以啊。”朱浅画毫不犹豫,将自已的右臂伸出,捋起袖子。随着其口中念诀,一个白色的心形水晶凭空出现在白皙的手臂上,“此物可隐于人身,但须以光明经的法力催动方可。”
朱浅画将水晶拿起,直接递给了吴亘。
吴亘赶紧将光明之心小心翼翼放在手中,能让神教多年后仍派人过来寻找,岂是凡物。可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