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得了。都是男人,做那种事又少不了二两肉,有什么扭扭捏捏的。”
一时间,五个男人俱是缄口,齐合张了几次嘴,却是终没有出声。说白了,这种事若是两情相悦还好,若是被用强,总是有些屈辱的感觉。
眼见商量不出结果,众人也只得散去,吴亘只是把桥班留下,又嘀嘀咕咕了半天。
第二日,那三名执事过来再次相邀,请六人,准确来说是五人到族中各处一游,并备了五台精致的花车。每台花车上,皆有三位女子相侍,备有美酒果蔬。
五人今天倒是颇为配合,一路行来,与蜂拥而至的命族族人互动频繁,花车堆满了各色鲜花、香囊、彩巾。要不是执事提前安排了护卫,估计几人今天就得被热情的族人抢走,来个风花雪月、鱼水之欢。
连着三天,五人被当作吉祥物般,绕着命族领地四处展览,不知被揩去多少油,吃了多少豆腐。
“如何。”用过晚饭后,吴亘一身酒气坐在屋中,率先开口。
“命族所在实乃形胜之地,前有大湖,四周山峦包裹,只有靠南有一处小口子,但亦是把守最严的地方,从此处出入反而不妥。
虽然还有很多地方未能探及,但可以看出,此地设了个大大的阵法,没有信物很难进出,稍有异动就会被发现。”齐合在纸上大略画出这些日子所到之地的地形,眉头紧皱。
水从月也随之开口,“这些日子晚宴,我借机切磋,掂量了一下命族的实力。那些护卫虽然略逊于我,但我看命族厮杀应是三人联手,彼此心意相通,加上魂术的手段,实在不好对付。这还不算那些执事,圣堂中的祭师、长老。”
这还是吴亘第一次听水从月这么干脆利索的认输,看来真是难以突袭看守硬闯。盘算了一下所处地形和对方武力,几人都是有些黯然。
“那天晶石可用否。”吴亘忽然开口道。
桥班赶紧开口道,“我试了下,应是可用,只不过还要搞到一枚实地试上一试方可。”
“好,这个我来。”宝象慨然道,“这些日子与命族欢饮,我倒也是摸清了,这下层族人对我们倒没有什么芥蒂,只要给些好处就知无不谈,偷偷送一枚天精石也是容易。倒是那些圣堂武士、祭师之类的,一直没有接触,恐怕不大好对付。”
命族也分三六九等,最下层的从事耕樵渔猎,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