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苦痛,没有留恋,就像陶嫣让那么人多死在幻境中一样。篳趣閣
吴亘摆摆手,转身离去。
自己不是官府,不是庙堂君子,不是嫉恶如仇的侠客,任其去吧。终有一天,这漫山遍野的桃花,终是逃不了零落成泥的下场。
离了桃叶渡,吴亘心如火焚,直直奔向京城。桃叶多舛的遭遇,让他心有戚戚,思念之心愈浓。一路之上,除了体息,就是埋头赶路。
所经之地,多是僻野村落,大城一般是不进的,毕竟锦春王这座大山的阴影还时时笼在心头,不容他不提防可能的变故。
这一日,吴亘终于赶到鸿水之畔。过了鸿水,再行三百余里,就是赵国都城扶黎。
站在岸边,看大河滔滔,浊浪翻滚,一只水鸟孤零零在水面徘徊,吴亘沉默不语,眉间俱是愁云。若是冒险进入京城,朱浅画却不在城中,当如何是好。回定远城,那里肯定眼线重重,逃不过赵长的缉捕。
可呆在京城又能如何,若是事有不谐,又当往何处去。掰着手指数数,吴亘发现,自己竟然无处可去。赵国有仇敌,朱卷国尚在通缉,唯一可去的倒只有北戎了。
吴亘自嘲的摇摇头,什么时候自己倒成了丧家之犬,无一力可借,无一屋可居,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稍稍打扮了一下,在渡口处上了一条大船。到了船上,无论渡河的旅客还是船上的伙计,都对吴亘十分客气,还在船头船工居住的地方,专门安排了一处小的房间。
倒不是船钱给的多了些,实在是因为吴亘此时是一名孕妇。鼓鼓的腹部,宽大的衣衫,笨拙的妆容,俨然村镇中进城的村妇。估计是想学城里人打扮,不曾想却是画虎类犬。若不是容貌还有些姿色,恐怕会让船上晕船的人提早吐了。
不错,吴亘现在打扮成了一名青年妇人。原本相貌就有些清秀,这么一通捯饬下来,倒是让人也看不出什么破绽。只是**的两个大梨子有些不听话,时不时会挪移个地方。
扮女人,对于吴亘来说毫无心理负担,他本就从小没有受过什么正统教育,只要能达成目的,你就是让他扮成一条狗也心无禁忌。
坐在昏暗的舱室中,吴亘把一个已经挪到背后的梨子移到前面,轻轻拍了拍腹部的冬青鸟蛋。
这鸟也不知道要孵化多长时间才能出壳,可是蛋他娘已经把这个重担交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