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
至于说在此期间,其他门派或是官府会不会出手干涉。这些天游走郡中各地,吴亘他们也发现,事实上最希望飞云门倒霉的就是上述二者。飞云门壮大的
太快了,已经破坏了原有的格局,打破了既有的平衡。
在这个世界上,无论山上山下都是有规矩的,虽然有些规矩不见诸于文字,但大家都会不约而同遵守,也就是所谓的约定成俗。
眼下飞云门仗着势大,却是成了规矩破坏者,急需有人制裁。所以吴亘等人出手,不仅不会引发他人阻拦,还会得到若明若暗的相助,这也是当初斟酌再三,吴亘才选择飞云门的原因。
回到铁矿外,三人互相对视一眼,需要有一人先潜入探察地形。
吴亘看向武寞,武寞三角眼一瞪,
转头看向持棍的水从月,不错,现在水从月将大戟换成了一根铁棍,毕竟那只戟着实是有些显眼,让有心人看到,不免会给水家带来麻烦。
水从月哼了一声,理都不理吴亘。
哀叹一声,吴亘只得换了一身褴褛衣衫,准备亲自去往矿中一探。人家寨子中的搬舵先生只要发号施令即可,自己却还得亲自上手做探子之类的脏活,着实是混的有些惨。
把脸上的面具按了按,趁着夜色,吴亘没有经过路口,而是从入口处的一处小山悄悄潜入了矿场。
一入矿场,迎面扑来一股恶臭。原本以为来到了晚上会安静些,却没想到四处皆是火把。仍有矿工口中咬着油灯,不断在矿洞口进进出出。
原来这个矿是昼夜不歇,可见飞云门一年从中获利多少。由于别的人也不敢到此地滋事,矿场的守卫稀松的让人吃惊,也不知飞云门的那些人到了哪里。
一队队形如走尸的矿工不断搬运着刚挖出的矿石,身后还有一名监工。按着武寞教的望气之法,此人倒不是什么修行人,只是一个普通的凡人,不过就是生的凶恶些罢了。
监工挥舞着铁丝编成的鞭子,口中骂骂咧咧,不断向行动迟缓的矿工身上招呼。
忽然有个矿工倒下,监工上去恶狠狠踹了一脚,地上的人毫无反应,拿手在其鼻前试了一试,却是已经死去。监工气的又连踹两脚,随手招来两名矿工,吩咐将地上的尸首丢到一处大坑之中。
待那两人走后,吴亘猫腰走到坑前,向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