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国兵卒战术素养确实要比赵国高上一些。
一声号令之下,这些骑兵不退反进,散开朝着关口扑来。快到关隘前的路口时,道路收窄,一些人干脆下马,顶着盾牌,试图从两侧陡峭的山坡爬上烽燧,其余的人则放箭掩护,箭矢如雨般向着烽燧飞来。
事实证明,大夏国人的选择是对的。烽燧前十丈到一百丈的地方是最危险的,到了近前,受山势阻隔,烽燧上的人反而因死角无法射击对手。
看到这一幕,水从月放下了手中的箭,单手拎起长戟,“开门,我出去迎敌,你用箭击杀两侧散兵。若是让其全散了开来,反而不好收拾。”
“对方人多,小心应对,不要离关隘口过远。”吴亘想想也是,自己只有两人,若对方都从山下蚁附而上,从高处射箭还存在死角,确实不好对付。
答应了一声,水从月下了烽燧翻身上马,持戟冲出烽燧下的小门,直直冲着关隘前的敌兵而去。
吴亘站在烽燧上,头顶箭矢嗖嗖作响。矮身躲在垛口后,观察着对方动静,试图用箭阻拦攀山而上的小股散兵。
正在此时,让吴亘难忘的一幕出现了。烽燧下的山路上,一匹白马如风一般冲出隘口,马上的白衣之人长戟挥舞,气势如虹,勇剽若螭,如一把银剑**敌阵之中。
箭矢飞来,纷纷被长戟挡下,白马长鸣,气势竟不在主人之下。
对面的军官眼见对方来势凶猛,一挥手,三名骑兵迎上。双方甫一照面,只见人仰马翻,挥手间,三名骑兵已是落于马下。
“来人何名,通报上来。”大夏国的那名军官一边调度手下,一面大声喝问。
这不喊还好,话刚出口,白马转头冲自己而来。
“拦住他。”军官奋力大吼。其余人见状,有的掏出两头拴有石头的绊马索,有的匆匆扔出铁蒺藜,还有的拈弓搭箭。
都是在沙场上厮杀惯了的人,自然知道如何对付骑兵,随身都携带不少克制之物。
水从月猛的一夹胯下战马,马儿嘶鸣,打了一个响鼻,骤然加速。手中长戟用力往地上一杵,借着反弹之力,人马凌空而起,转瞬间避过了对方的各种手段。
长戟就势抡出,划了一个大圆,向着军官砸去。此处真是砸,不是刺,不是挑,不是削,偌大的重戟在其手中轻飘飘如同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