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有红花的篮子代表什么,而你竟然还把它摆在众人面前炫耀。”
马鸣的脸霎时变得比湘儿的更红。几步之外,夏佳和另外两个女人正在系上帽带,调整衣裙,就像任何站起、坐下,或者走动了三步的女人一样。尽管她们将注意力集中在衣服上,却仍然会不时向他瞥上一眼,而且现在她们的目光里看不到任何惊讶或不以为然。他根本不知道那些他**花代表什么意思!现在十个落日也不比他的脸更红了。
“那么!”仪景公主的声音很低,只有他一个人能听到,但那里面充满了厌恶和藐视。她拉了一下自己的披风,好让它不会碰到他的身体。“这是真的了!我不敢相信你竟然会做出这种事,即使是你也不该这么做!湘儿肯定也不能相信。我对你做出的任何承诺都无效了,我不会给一个随便和女人**的男人任何承诺,尤其那个女人还是盛情款待他的一位女王————”
“我随便和她**!”马鸣喊道。只是他的喉咙被哽住了,所以并没有发出多大声音,他抓住仪景公主的肩膀,将她拖到远离马车的地方。
码头苦力上身只穿着脏污的绿色皮背心,扛着麻袋、滚着大桶,或推着装满柳条箱的手推车来回忙碌着,但他们为这些马车让出了很大一片空地。黑齿国女王的权力大约有限,但有她的徽章的马
车还是会受到平民的尊重。
彬蔚和罕虎一边聊着天,一边率领红队走到登船区。万宁走在队伍最后方,面色阴沉地看着波浪起伏的河面,他说自己很容易晕船。智妇们从两辆马车中走下来,聚集到夏佳身边,看着他和仪景公主。他们应该听不见他和仪景公主的对话。于是他嗓音沙哑地悄声开口了:
“听我说!那不是个知道退让的女人,我拒绝了她,但她只是对我的拒绝笑了笑。她让我挨饿,逼迫我,像追猎一头鹿一样追我!她比我遇到的任何女人更难对付六倍。她威胁我,如果不让她**服,她就让女仆们把我的衣服脱下来。”
突然间,马鸣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以及是谁在听他说话。他努力闭住能吞下一只苍蝇的嘴,开始兴致盎然地盯着雕刻在艾杉玳锐柄上的一只黑色金属鬼鸮,这样他就不必去看仪景公主的眼睛了。
“我要说的是,你对实际情况完全不了解,”他继续嘟囔着,“你全都误解了。”他冒险从帽檐下瞥了仪景公主一眼。
一层淡淡的红晕爬上仪景公主的双颊,但她的表情庄重得如同大理石雕像。“看起来……我可能是误解了,巫马容川这样……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