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也都像卷卷一样消失了臀部上那种灼热的疼痛又回来了,那种感觉仿佛就是鬼营室在她耳边说,如果你为承担义而付出了代价,之后却又让它如同没发生过一样,那你要如何承担你的义?记住你的楼兰之心,姑娘。
是的,半夏应该记住,她来这里是为了战斗,无论鬼子母们是否知道这点。她准备为了捍卫自己成为鬼子母的权利而战斗,她准备面对……老天啊,面对什么?
在街道上还有不少人,窗口映射出的金黄色灯光中也能看见几个人影。半夏小心翼翼地走到一名身材干瘦、穿着一条白围裙、面容严厉的女人面前,“对不住,我的名字是半夏,我是名见习使,”
那女人瞪了她的圆领袍一眼。“我刚刚来到这里,你能告诉我浣花夫人的住处吗?我需要找到她。”浣花夫人很可能已经睡了,但即使她真的睡了,半夏也要把她叫醒。她命令半夏尽快赶来,她就要知道半夏执行了她的命令。
“所有人都来找我,”那女人嘟囔着,“你们就不能自己做好自己的事吗?你们什么事都想让我来做,尤其是你们这些见习使最糟糕。嗯,我可没有一整晚的时间,跟我来,如果你愿意跟着我的话,否则你就自己去
M.找她。”黄牙婆婆头也不回地就向前走去。
半夏一言不发地跟着她,她害怕如果自己一开口,就会告诉这个女人自己是怎么想的。不管她在这里是不是只会停留很短的时间,这对她留在独狐陈并没有好处。她希望自己的楼兰之心和红河头脑能够和平相处,为她增加一些力量。
这段路并不算长,她们走过一段硬土街道,绕过一个街角,来到一条窄街上。一些屋子里传出了笑声。黄牙婆婆停在一幢房子前,这幢房子里没有任何声音传出来,但能够从它的窗口看到灯光。
黄牙婆婆停下脚步,但只停了足以让她敲门的时间,没等屋里有人回答,她就走了进去。她行了个正式但速度很快的叩拜礼,用比刚才更尊敬些的声音说:“鬼子母,这姑娘说她的名字是半夏,她————”她没有再说下去。
去过秦望石髓大厅的七位鬼子母全都在屋里,完全没有要就寝的意思,不过除了一位年轻鬼子母之外,其余的人全都穿着睡袍。看她们的样子,半夏似乎是闯进了她们的会议里。浣花夫人是第一个从椅子里跳起来的人,她用力一挥手,示意黄牙婆婆出去。“我的天,孩子!你到啦?”
没有人注意黄牙婆婆的叩拜礼,还有她离开时故意哼的那一声。
“我们完全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