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如此明显的事情?至于最后那个梦,他害怕那也是同样明显的。
他已经让许多国家分裂了,骆驼城和白水江城成为了废墟,晋城和雨师城的反叛任何时候都可能不再仅限于暗中的密谈。云梦泽肯定也会感受到他的剑的重量。这还不包括那名先知,以及黑齿国和三江口的真龙信众。
“我觉得后面那两个梦没有任何神秘可言,鬼笑猝。”但是当他解释的时候,鬼笑猝只是怀疑地看了他一眼。当然,智者们不能解释的梦肯定也不是别人能解释的。令公鬼咕哝了几声,滑进鬼笑猝对面的一张椅子里:“她们还做了什么梦?”
“还有一个我能告诉你,但它大约和你无关。”这么说意味着鬼笑猝有一些事是不会说的。令公鬼也感到奇怪,为什么智者会和她讨论梦的事呢,鬼笑猝并不是释梦者。
“三位智者都做了那个梦,这让它显得特别重要,那就是雨,”她在说出这个字的时候也显得很笨拙,“雨从一个碗里冒出来,围绕着那个碗有陷阱和深渊。如果正确的手拿起它,从那些陷阱和深渊中大约能找到如同那个碗一样巨大的财富;如果错误的手拿起它,世界就将毁灭。找到那个碗的关键在于找到那个已经‘不久的人’。”ωωw.
“‘不久的人’?”这点听起来比这个梦的其它部分更重要,“你是说某个就要死去的人吗?”
鬼笑猝深红色的头发随着她摇头的动作抚过肩背:“她们只知道这些。”她忽然站起来,让令公鬼吃了一惊,她像所有其它女人一样,又在抚平自己的衣服。
“你……”令公鬼故意咳嗽了一声。你一定要离开吗?他是要这样说。苍天啊,他肯定是想让她离开的,在她身边的每个时刻都像是种刑罚,但离开她的每个时刻同样是种刑罚。但他能做出对他自己是正确的、好的选择,这个选择对她则是最好的。
“你想回智者们那里去吗,鬼笑猝?继续你的学习?你留在这里确实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你教了我这么多,我已经和在厌火族人中长大没什么两样了。”
鬼笑猝哼了一声,这一声似乎代表很多含意,但她当然没有就此罢休:“你知道的比一个六岁的男孩还要少。为什么一个男人会听从他的良母胜于他自己的母亲,一个女人会听从她的小父胜于她自己的父亲?什么时候一名女子可以嫁给一名男子,而不必制作新娘花冠?什么时候一位长老必须遵从一名铁匠?如果你得到一名身为银匠的屈从者,为什么你让她为你干活一天就必须让她为自己干活一天?为什么对织工就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