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东西就好了。她真是在说傻话,仪景公主一定会嘲笑她的,还有瑶姬,而且她们会笑得理直气壮。M.
实际上,湘儿把要带走的衣服足足打了两个包裹,舍不得留下任何一根线,即使是那件低胸蓝丝裙装,她当然不想再穿那条裙子。至于那条红裙装,湘儿在把它连同里面的东西交给独狐陈的鬼子母之前都不会再碰它。
但湘儿总是禁不住要计算从忽罗山以来她们损失的所有衣服、马匹、马车、那辆四轮厢车,还有那些染料。想到这些,她相信即使是仪景公主也会为此感到痛惜的,那个年轻姑娘总是相信她的荷包里永远都会有钱。
当湘儿还在打第二个包裹的时候,仪景公主回到了车里,一言不发地开始换上一条蓝色丝裙。一直到她将双手伸到背后、开始系背上的扣子时,她才低声地嘟囔了几句。
如果湘儿请求的话,湘儿一定会过来帮忙的,但既然她没开口,她就只能在旁边看着这个姑娘是不是受了什么伤。湘儿觉得自己在仪景公主进来之前听到了尖叫声,可能她和瑶姬真的打起来了……最后,她没有在仪景公主身上找到任何瘀肿,她不知道是否该对此感到高兴。
河上的一艘船就像这辆马车一样封闭、狭窄,如果这两个女人又要像斗鸡一样彼此乱啄的话,那它肯定比马车还要难熬,不过,这样大约可以帮她们发泄掉一些糟糕的脾气。
仪景公主在收拾自己的行李时什么都没说,湘儿很和蔼地问她,刚才她为什么要像被刺草扎了**的兔子一样跑出去,又是跑到什么地方去了?这个姑娘却只是扬起下巴,冷冷地瞪了她一眼,仿佛她已经坐在她母亲的王座上了。
有时候,仪景公主的沉默甚至比毒舌还令人难以忍受。发现留在炉子里的三个钱袋,仪景公主顿了一下才拿起它们。车厢里的温度一下子降了许多,虽然那些钱本来就有仪景公主的份。
湘儿觉得应该让仪景公主带着那些钱袋,她已经厌倦了不停地批评仪景公主撒钱的作风,就让她自己管管钱,尝尝一枚枚钱币从手中流走的滋味吧!但仪景公主肯定发现了那枚戒指已经被拿走,还有被留在那里的小木匣……
仪景公主拿起那个盒子,打开盒盖,看着里面的东西咬了咬嘴唇。这是她们在晋城时就已经得到的另外两件密炼法器————一个两面都雕刻着紧密螺纹的小铁碟,还有一根五寸长的窄片,看上去像是一片琥珀,却比钢还要硬,里面不知用什么方法雕刻着一名沉睡的女子。
这两件密炼法器都可以让使用者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