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笑猝挑战的神情萎靡了下去,她现在只是在无声地嘟囔着什么。鬼纳斯的声音如同一把**的利刃:“我说了,说出来!”
“我不喜欢他!”鬼笑猝大声喊道,“我恨他!恨他!”如果半夏不了解鬼笑猝,她一定会以为这个姑娘就要哭出来了,但这番话还是让她大吃一惊,鬼笑猝肯定不是这个意思。
“我们不是要你爱上他,或者带他**,”莎赫尔刻薄地说,“我们只是吩咐你听听这个男人的话,你要服从我们!”
“孩子气!”鬼纳斯哼了一声,“现在这个世界上的姑娘们都怎么了?你们全都没长大吗?你以为我们是在给你找男人吗?愚蠢。”
摩诃丽和鬼斯兰更加严厉,摩诃丽威胁要把鬼笑猝绑在令公鬼的马上,代替他的马鞍————听她说话的语气,她似乎是认真的。鬼斯兰建议今晚鬼笑猝不要睡了,她应该去挖个地洞,然后自己钻进去好好想一想。
半夏意识到,这些威胁并没有让鬼笑猝屈服,智者们以为她早晚会服从她们,但这样的惩罚只会让鬼笑猝变得更加顽固。四位智者的目光似乎正在削弱这种顽固————鬼笑猝的身体变成了一种更利于防御的姿势,她跪了起来,但她终于还是坚持住了。
半夏靠过去,将一只手放在鬼笑猝的肩头:“你曾经告诉过我,我们是亲近的姐妹,我觉得我们是的,你会为我这么做吗?就当成是你在为仪景公主照顾他。我知道,你也喜欢她的,你可以告诉他,仪景公主说她在信中写的是真心话,他会喜欢听到这些的。”
鬼笑猝的脸上掠过一阵痉挛。“我会的。”她瘫软下来,“我会为仪景公主监视他,为了仪景公主。”
鬼纳斯摇了摇头:“愚蠢,你会监视他是因为我们让你这么做,姑娘,如果你认为你有别的理由,你会发现自己犯了一个痛苦的错误。再来些水,蒸汽不够多了。”
鬼笑猝将另一捧水抛到石头上,仿佛是抛去了一根短矛。半夏很高兴能看到她的精力回来了,但半夏还是觉得应该单独给她一些警告。有精力固然是好事,但和一些女人相处的时候————比如这四名智者,还有金灵圣母————一定要时刻注意克制自己的精力,这是常识。你可以向女事会叫喊一整天,但你最终还是要按照她们的想法去做,同时并为自己的口无遮拦而后悔不已。
“那么,这件事就这么说定了,”摩诃丽说,“让我们先在宁静中享受这一团蒸汽吧!趁着我们还可以的时候。今晚和随后的几晚里,我们之中还有人有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