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匹**背上肯定是不自然的行为,双腿已经足够了。
“我们快装好了,难道是你父亲收回允许我们从他的土地上取水的承诺了吗?”
在这之前,还没有城镇允许他们这样做过。如果有人靠近,就必须为了争夺水而进行战斗,就像为了其它所有东西一样,而有水的地方肯定会有人,他一个人无法轻松收拾掉他们三个。他摆开步伐,做好了起舞的准备,以及死亡的准备。
“他没有。”岩埃比说,甚至没注意到莫洛温姿态的变化,“我们在镇里有一处很大的源泉,我父亲说,等你们走后,我们可以使用你们挖出的新井,直到我们自己离开。但你祖父似乎想知道其它人是否已经开始行动了,他们已经出发了。”他用臂肘撑在马鞍上,俯下身,“告诉我,莫洛温,他们真的和你们是同族人吗?”
“他们是祁连间的,我们是楼兰的,是同族人,又不完全一样。我不能解释更多了,岩埃比。”其实他对自己的这番话也不算真正地理解。M.
“他们向哪里去了?”沙撒问。
莫洛温平静地向他的大父行了一个礼,他听到了脚步声,那是楼兰软靴的声音,而城镇人并没有注意到沙撒的靠近,他们惊讶地扯动缰绳。
岩埃比扬起手,制止了两名随从端平梅花枪的动作,莫洛温和他的大父则静静地等待着。
“东方,”岩埃比在重新控制住马匹以后说道,“他们要跨越世界之脊。”他向那片直插苍穹的高山指了指。
莫洛温哆嗦了一下,但沙撒冷冷地说:“另外一边是什么?”
“世界的尽头,这就是我所知道的。”岩埃比回答,“我不确定那里能有路过去。”他犹豫了一下:“流浪沙人的队伍里有鬼子母,我听说有几十个,你们如此靠近鬼子母不会感到不安吗?我听说,这个世界曾经不是这样的,但那些鬼子母毁了它。”
鬼子母让莫洛温感到非常紧张,但他还能保持住表面上的平静。她们只有四个,而不是几十个,但这已经足够让他回忆起那些可怕的故事。
在那些故事里,厌火族人莫名其妙地就败在鬼子母的手里,真正的原因只有鬼子母知道,她们自从来到的那一年开始,就极少离开流浪沙人的马车。当她们在马车外面时,总是用悲伤的眼光看着楼兰,莫洛温绝不是惟一一个努力要避开她们的人。
“我们守卫着流浪沙人,”沙撒说,“和鬼子母同行的是他们。”岩埃比点点头,仿佛这确实有所不同,然后,他又向前俯过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