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要了解这种能力。这个念头一直盘旋在她的脑海里,回响在她的脑海中。如果我能对他们做这样的事,我也就能帮助我的丈夫。
“让我试试,令公鬼。”她说着,站起身。这时,在敞开的屋门外,她看见了一座牙白色的拱门,一道充满了白光的拱门。
回来的路只能显现一次,一片冰心在玉壶。
她向门口走了两步,却又停在原地……
她转回头,看见令子鸢在摇篮里发出咯咯的笑声。令公鬼依然用手捂住头顶,望着她,彷佛在纳闷她要到什么地方去。“不,”她说,“这正是我觉得要的。正是我觉得要的!为什么我不能同时拥有这些?”她不知道自己说这些话的意思。当然,这些正是她想要的,她也拥有这些。
“你想要什么,半夏?”令公鬼问,“如果是我能得到的,你知道,我就一定会帮你得到它。即使我得不到,我也会为你把它做出来。”
回来的路只能显现一次,一片冰心在玉壶。
她又迈了一步,这时她的身子已经在门口了。牙白色的拱门在召唤她。门的另一侧有什么在等着她。那对她来说是胜过这个世界一切的东西。她必须为之努力的东西。
“现在,我----”
她身后传来砰的一声重击。她一回头,看见令公鬼双膝跪倒在地上,双手捂头,蜷缩成一团。那种头痛从没有如此严重地伤害过他。后面还会发生什么事?
“啊,我的天啊!”令公鬼粗重地喘息着。“我的天啊!痛啊!我的天啊,比以前每次都痛!半夏?”
一片冰心在玉壶。
它在等待着,那是她必须为之努力的东西。必须。半夏迈出一步。这很难,比她一生中迈出的任何一步都要难。向外走,向那道拱门走。在她身后,传来了令子鸢的笑声。
“半夏?半夏,我不能……啊……”沉重的喘息打断了令公鬼的话。
坚定。
她挺直背,继续向前走去,但她无法克制泪珠落下。令公鬼的呻吟声化作一阵阵尖叫,淹没了令子鸢的笑声。从眼角,半夏看见公公令老典来了,他正竭尽全力向这边跑过来。
他什么也做不了,半夏想着,泪珠变成了不可抑止的啜泣。他絮不上忙,但我可以,我能。
半夏走进白光,被呑没了。
打着哮嗦,啜泣着,半夏走出拱门,周围的情景一如她刚才进去的时候。面对着浣花夫人,真实的记忆如瀑布般涌流而返。厉业魔母将一只玉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