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如果你们还需要其他东西,找我就行了。”他又打了个哈欠,随后有些困窘地用手捂住了嘴,同时弯下腰,以掩饰自己的失礼。“失礼了,夫人。你们是远道而来的?你们有关于大寻宝的消息吗?就是对弯月夔牛角的寻宝。或者是假的应化天尊的消息?据说又出现了一名假的应化天尊,好像是在震城,要不然就是在伯虑国。”
“我们不是从那么远的地方来的。”孔阳说着,从马鞍上跳下来。“显然,你知道的比我们还多。”其他人这时也纷纷下马了。
“你们刚刚举办过一场喜事?”纯熙夫人问。
“办红事?夫人,不知怎么了,就在过去的两天里,我们几乎把一辈子的红事都举行完了。那可真是一言难尽。现在这里没有一个超过婚嫁年龄的女人还保持单身了。整个村子里都没有了,方圆一里内都没有了。也不知道什么闹的,就连寡妇胡大娘也拖着老陈头走过了这些拱门。而他们原来都发誓永远也不要再成亲的。就像有个大窟窿,然后所有人都落进去了一样。织户人家的女儿陈大妹是第一个。她要打铁的老琼娶她,但老琼老得可以当她父亲了。那个老傻瓜立刻脱下围裙,答应了她。于是,她就立刻要求我们给他们办喜事,着急入洞房似的。还没等我们喘上一口气,那些娘们儿们就都跟着她学了起来。从那时起,她们就开始没日没夜地办喜事,真不知是怎么了。而且那几天,几乎就没有人睡过觉。”
“这事新鲜。”当冯二说完话,又打了个哈欠时,子恒接着说:“但不知你是否有看见一位年轻人从……”
“这可真是新鲜事。”纯熙夫人打断子恒的话,“也许,以后我会想对这件事了解得更多一些。不过,我们现在更需要的是房间,还有一顿热饭。”孔阳朝子恒缓缓比了个手势,彷佛是在告诉他,管一管自己的舌头。
“当然,夫人。一顿好饭,还有房间。”冯二犹豫了一下,然后看了巫咸一眼。“我们可以将两张床并在一起……”他贴近纯熙夫人,压低了声音。“请原谅,夫人,但……呃……那个……他是什么人?我没有恶意。”他匆忙补上最后一句。
他的声音压得还不够低。巫咸的耳朵生气地抖动了一下,怒道:“我是黄巾力士!你以为我是什么?黑水修罗?”
冯二慌张地向后退了一步,张口结舌道:“黑水修罗,呃……大爷。但为什么……?我虽然不大识字,却也不相信小孩的故事。唔,你说你是黄巾力士?但,黄巾力士是故事里……我的意思是……这个……”在找不到合适言辞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