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对她做什么?”紫苏喊道,“半夏?住手!”
“你要学会沉默你叫做紫苏,对吗?”尸魃柔声说道,“就让这也成为你的一个教训吧。只要你试图干预,它就不会停止。”
紫苏举起拳头,然后放下:“我不会干预的。只是,求求你,停止吧。半夏,对不起。”
无形的抽打又继续了片刻,像是为了证明给紫苏看,她的干涉毫无意义,然后,它退去了,可半夏无法停止颤抖。这次,痛苦没有退去。她拉起裙袖,以为会看到鞭痕;皮肤上什么都没有,可是,却能感觉到它们的存在。她吞了吞口水:“不是你的错,紫苏。”杏姑摆摆头,转动着眼珠,半夏拍拍母**脖子:“也不是你的错。”
“是你的错,半夏,”尸魃说道。她的语气是如此耐心,如此友善,就像是在教导一个笨得看不明白什么才是正确的人,这让半夏想尖叫。当伍相奴受到惩罚时,永远都是她的错,就算她不明白错在哪里。
“一个伍相奴必须能预见她的禁师的意图。不过这次,你确实是知道原因的。伍相奴就像家具,或者工具,总是在那里,随时可用,却永远不会主动引起注意。特别是,引起正乙成员的注意。”ωωw.
半夏狠狠地咬着嘴唇直到鲜血渗出。这是噩梦。这不可能是真的。为什么青黛要这样做?为什么这一切要发生?“我……我可以问个问题吗?”
“对于我,你可以问。”尸魃微笑,“多数禁师将会佩戴你的手镯长达数年,禁师的数目总是比伍相奴多,要是你的目光敢离开地板,或者未经准许就张开嘴巴,有些禁师就会把你痛打一顿,不过,我觉得,没有理由不让你说话,只要你小心你说的内容。”
其他禁师之中有一个响亮地哼了一声;她的银链另一头是个漂亮的中年女人,一头黑发,眼睛盯着自己的双手。
青黛——半夏决不会再用尊敬的口气称呼她,再也不会和大夫人提到她们共同侍奉的主人,一个满脸快要痊愈的烧伤疤痕、眼睛和嘴巴里有时候会冒出火焰的汉子形象跳进她的脑海,尽管,他只是那可怕得让人无法细想的梦里的一个人物,是什么人?他想要我和紫苏做什么?她心知,避而不提湘儿的名字很傻,她知道这里的任何一个人都不会因为不提她的名字而忘记她,尤其是那个摸着空银链的所谓禁师不过,这是此刻她能想到的唯一一个还手之策。
“正乙的事情,”尸魃回答,“不是我该管的,当然也不是你该管的。大夫人会把她愿意让我知道的事情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