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第三排就清理完,露出第四排左侧的一个保险柜。费强也注意到了这个保险柜。便和温靖把上面的那些箱子先搬开。把保险柜挪了出来。
这保险柜看上去是近些年生产的。款式虽然不是很新颖。但是配色很好看,牛油果绿配上锁头握把和旋钮开关上的玫瑰金。应该能卖个好价钱。
“要不要打开看看”,费强有些兴奋。
“还是算了吧,这个有指纹锁,带回去放店里开好了,店里有仪器。还能让德叔玩一玩。”
“你说的也对,德叔估计也谗了,我可不信他对仓库寻宝没兴趣,只是年纪大了要搬东西没力气。以后找到保险箱之类的就都给他开好了。”
“行啊,我无所谓,带回去开还省点事。”
费强点点头,两人一起把保险柜搬上了车。最后一排箱子都是些**的衣物,还有几床被子就没其他东西了。
费强撑开装**的大麻袋,温靖用扫帚簸箕清扫干净装进**袋里。把**袋一同装上车,带到了5号仓库门前。
费强打开卷帘门,先把那个吊着绳子的油漆桶和那把高脚凳拿到门外先吹吹风。油漆味真的太重。温靖也把门口的水桶和刷墙工具一并拎了出去。只剩下两个大纸箱。
等仓库通了会儿风,散了散味儿,两兄弟才走进去。
两人先是查看那一卷卷的“墙纸”,一人拿了一卷出来,撑开一看。
“沃德法克,这是什么玩意儿,好tm抽象啊,弄啥呢这是。”
只见温靖手中的是一幅涂鸦作品。上面还有维克多·麦克弗森的签名。但是画中乱七八糟的喷涂他完全欣赏不出来。走近费强那一看也一样。同一个人的作品,同样的抽象。
“大肥你认识这个作品的作者吗?我记得好像在哪听过他。”
“哦,这个人我还真认识,是个近现代著名的艺术家。说一件事你就明白了,他把画布铺在地上,吊个油漆桶一推,一幅画就好了。”
“卧槽,是他啊,他油漆桶一推一张画就上万美刀呢,咋还会去涂鸦。”
“不是他,是他师傅。他师傅被人一颗花生米给结果了。所以他就在家**漆桶玩了。”
“啥,这么社会的么。为什么会被人送花生米呢?”
“送花生米的那小子叫山姆·卢克,是混黑的。刚从里面出来,就看到一老头在你家大门口和墙上乱涂乱画。所以回家拿了把小玩具,送了他一颗花生米。这事你去网上查查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