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上前:“义父,这就是雅南,这一路来她助我良多。雅南,这是了因大师,我义父。”
乔雅南福身见礼:“见过大师。”
“待成了亲,就该跟着这小子喊我义父了。”了因看着她的面相有些惊讶,怀信的贵人,怎会是如此复杂矛盾的面相?
从袈裟的袖袋中拿出一个匣子,了因道:“给你俩做了一对手串,放在佛祖面前供奉了一段时日,保佑你们平安康健。”
沈怀信伸手去接,了因却并未给,朝着乔雅南笑道慈眉善目:“伸出手来。”
见怀信伸手得那么自然,乔雅南也就没有扭捏,张开双手伸出去。
了因走近些,在将匣子放到她手上之前,看到了她手掌的地纹有一处断裂,之后才长长的往前延升。
乔雅南抱着匣子道谢:“多谢大师馈赠。”
“不是什么珍贵物什,喜欢就戴,不喜欢就收着,无妨。”了因转身坐下,示意他们也坐。
香苗上了茶低头告退,沈忠在门口守着。
“太后是悄悄离京,走的密道,无人知晓。”了因捻着佛珠说起此事:“至于为何而来,想要达成何种目的,得到一个什么样的结果,老纳不是你那狐狸爹,想不到。”
沈怀信略一沉吟:“京城最近可有发生什么大事?”
“大事?孔必虎蓄养私兵算不算?”
沈怀信一听就皱起了眉:“孔世伯不是病得不轻吗?他装病?”
“病是真病,被人陷害了,你爹为了保那病老虎的命,当晚就借着我牌子带他进宫面圣了,自个儿招了好过被人告发,至少皇上会多信两分,具体怎么回事你爹还在查。”
皇上让爹去查,态度上就是相信孔世伯的,沈怀信摇摇头:“太后来此与这等事无关,她老人家眼下最关心的只有两件事,一是女子书院,二是削弱世家……”
沈怀信突然站起身来,他想到了一点,语气热切起来:“历来都是扶助寒门子弟对抗世家,太后之前也是这般想,今年取仕就已经有所偏向,可若是她从吕先生带回去的种种资料发现,不只有这一条路可走,还有贫民这个占据总人口九成的贫民可以选择呢?即便十万个人里也只能出一个有用之人,那数量也远非世家和寒门能比!”
乔雅南吞了口口水,事,是好事,可这怎么听着都和她有关,这不是要把她架火上烤吗?再一看书桌,她神情更苦了:“太后把今天看的那份也带走了。”
了因看她那副天塌了的模样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