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多停留一段时间来查实此事了。”
卫清源脸色顿变:“他全是一派胡言!大人,常信县在下官治下虽不敢说夜不闭户,却也少有欺压他人之事发生,请大人明鉴。”
“是不是如此一查便知。”沈怀信并不松口:“圣上英明,自登基以来所出政令无不是牵系百姓疾苦,督察院呈上去的一应消息最先看的也全与百姓有关,卫大人莫不是仗着离京城远便认为这些与你无关?”
“下官不敢!”
卫清源额上冒汗,若被督察院记上这一笔,明年他三年期满评等绝对是下,甚至有可能是下下,到时莫说往上再走一步,要么赋闲在家,要么就是去一个极差的地方,这么想着他更着急了。
“大人明鉴,下官来此两年余,从不曾发生过大案要案,不曾克扣百姓,百姓日子一日比一日好过,这些大人一查便知。”说完这些,卫清源想到马上那人,立刻又道:“下官这就拿下此人详查,若有同谋绝不放过!”
沈怀信这才将几份证词递上去:“卫大人看看这个可有用?”
卫清源接过来一看,嗬,这满满的手印,连他妻子的证词都有了,这位完全是有备而来,只不知他到底想达成什么目的。
余光扫过,年轻的脸上什么都看不出来,再一想到他如此年纪就有督察令,家中不知是何背景,他不敢多做揣测,只是道:“如此多人愿意做证,足可见此人十恶不赦,谋财害命,按律当诛。”
“他有谋财害命之心,但是被及时制止,未构成事实,按律法诛不了。”
也就是说,这位是想诛的,但是也不能行违背律法之事。竟然是这般循规蹈矩的人,卫清源意外之余也放下心来,这样的人是不会乱来的。
稍一想,卫清源试探着道:“万幸大人及时出手制止了一桩惨案,再有全里如此多人为证,此人罪行罄竹难书,按律,当流放苦寒之地十年以儆效尤。”
沈怀信打的就是流放的主意,但是督察只有监督之权,不可僭越去行判罚之事,从县令之口说出来就不一样了:“证词请卫大人查验一番,不能因为是我提供的便信之,我只能行使督察之权,其他的我无权干涉。”
“下官明白,大人放心,此事下官一定秉公**。”
沈怀信微微点头,走上前去将许满从马上拎下来扔地上,许满一脸惊惧的看向他,这到底是个什么人?!见县老爷不用跪,县老爷还拜他?!
“我还要在此游历学习些日子,不便暴露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