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是府城带回来的,乔二叔哪里会和她客气,接过去就抱在怀里,想着会被人见着,他衣襟一掀塞进怀里,一路双手抱胸回到家送到父亲面前,并将打探到的话都说了说。
老族长一脸若有所思:“没有其他原因?”
“听她那话里的意思,她在府城并不是被迫离开。就算她的话不可信,她那个未婚夫这么远护送回来,可见这婚事暂时没有变数,并且那男人看起来也颇为上心。”
沉吟片刻,老族长道:“我记得昌延说过,他家老大十五就跟着他的商队南北两地跑了。”
“爹您的意思是……”
“谁知道他会不会是下一个乔昌延呢?”老族长摸了摸胡子道:“对他们姐弟多看顾两分,能帮的帮一把,多半也是暂时在这里过渡一阵,不会久住,结个善缘。”
“知道了,爹。”
那边乔雅南在空荡荡的屋子里晃悠,脸上苦,心里愁。
沈怀信默默的跟着她转了一圈:“这里不适合你们留下。”
“恩,不适合。”看沈怀信欲言又止的模样,乔雅南笑:“想劝我回府城?”
沈怀信点头,但是又语气肯定的道:“你不会回。”
“我不能回。”乔雅南看向他,已经到了这里她也就不瞒着:“大概十天前我们姐弟被人盯上了,住处日夜有人窥伺,我不知道他们什么路数,也没感觉出善意,不敢留下。陌生人的恶意我对付不了,但是族人的欺负我应付得来,他们贪图我的东西,总不会贪图我们的小命。”
一个姑娘带着两个孩子被不怀好意的人盯上,沈怀信只是想想就寒毛竖立,怪不得在路上时她总往后看,这是怕那些人再跟上来。再往深里想,出城时带上着男装的‘她’,乔姑娘怕也是有些深意,不敢想像那十天她是怎样心惊胆颤熬过来的。
“吃住这样的困难是可以解决的。”乔雅南看着这空荡荡的屋子深吸一口气,看起来倒像是在说服自己。她虽然是个孤儿,可没有吃过半点苦头,手里的零花钱比一般人家的孩子还多。工作后吃过苦头,但那也只是工作上的,吃住方面爽得很,哪像现在。
眼看着天色昏暗下来,乔雅南不敢耽误:“修成,你带好弟弟,离那些墙角窗棂远一些,怕有虫子。我去给小修齐煮口粮,干菜应该还剩有一筒,我们就用那个拌饭对付着吃一顿。”
乔修成回头看了一眼,虽然没靠着墙,还是又往屋子中间走了一步。
沈怀信找着事做了:“我来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