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了。”乔雅南飞快穿好鞋袜起身跳到怀信面前就要去接东西:“你说你傻不傻,一直端着干什么,不重吗?”
根本没想到要放下的怀信往旁边一避:“修齐在哭。”
乔雅南抬头一瞧,修成那眼睛都快望出来了,仔细听确实能听到哭声,她赶紧往那边跑去,想到什么又转过身来道:“等再找着合适的地方你再去泡泡,很舒服的,我给你望风。”
“好。”
风一般跑走的人抱过孩子后那股自在洒脱仿佛就被封禁了,哄孩子的模样柔软得好似自己就是那孩子的母亲,不但没有半点被拖累的不甘和怨恨。她甚至是快乐的,那种快乐让她在被修成顶嘴时都不减少半分。M.
怀信有种把亭子里这一幕画下来的冲动,无需多美的景致雕砌,这样就是最美的一景。
“怀信,要走啦!”
怀信应声走向马车,在修成的指点下将锅碗瓢盆放回原位,见马夫在套马车,正准备上前帮忙就被修成拉住了衣袖:“天热,你先上去。”
先一步上马车的乔雅南听笑了,对怀信招手示意她上来,这孩子虽然还在犯别扭,但是被教养得是真不错。
见怀信一脸莫名,她低声替二弟解释:“看看你的手。”
怀信伸出手看了看,有什么问题?
乔雅南无奈的拿起棉球往她手背上一按:“都说了让你有点危机感了,脸上遮住了,手这么一伸出来不就露馅了吗?”
棉球按过的地方就和弄脏了一样,怀信忍着拍干净的冲动,正要说话手就被抓住了,他本能的往后一缩,乔雅南用了些力气抓住:“别动,我还抱着修齐呢!”
这下怀信不是不动,是全身僵硬动不了了,目光随着她涂抹的动作,脑子里想着必须要坦白了,可嘴巴却张不开。
“美人连手都是美的。”乔雅南边涂抹边道:“十指纤长,虽然手掌大了些,但是你个子也高嘛,骨架是要大一点的,等到了桂花里我教你怎么护理,把掌心的茧给去了。”
怀信听着,一会后才轻声回话:“你好像什么都会。”
“我想会的就会,学嘛。”乔雅南翻着手来回看:“好了。”
看着她白皙的手,怀信问:“你不给自己遮遮?”
“下马车的时候我再遮,要照顾修齐,别弄他嘴里去了,你那帕子是不是还湿着?给我擦擦手。小心点,别把你手上的弄掉了。”
怀信去拿手帕的动作变成两个手指捏着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