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布防便出现空虚,咱们这一百多号人,那不就能派上用场了吗?”
黄崖面色一变,立刻起身,绕着屋子走了一圈,生怕有人偷听。
“这……”
“能成吗?”
吕贤见黄崖的样子,不禁摇头感叹。
这些年稍微安稳了一点,就没了冲劲了是吧?
守着一个赌场,养着一批人,能有什么未来?
你不想拼命,手下的那帮子人,可是拼着命地向往上钻啊!一旦手下那几个,慢慢建立起自己的威望,摸清了组织构成和挣钱门道,那还要你这个胖子干嘛?
这一行当,当头头的,必须一直冲、一直狠,比手下那些崽子,还要渴望向上钻营,这才能让组织稳住!让手下不敢造次!
狼子野心,你只有比他们更野!
“能不能成,也就是看黄兄你想怎么做了。”
“我想想……”
黄崖坐回椅子上,**太阳穴,不断权衡其中利弊。
“老大不好了!!”一个慌忙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外面有个青衣人砸场子了!!!”
“仔细说明白!”吕贤皱眉。
“他输钱后说我们出千,把台子掀了。”
哦,被他看出来了啊。
但那又怎样?
“打一顿!丢出去!”吕贤袖子一甩,不再说话。
是外面的人不知道怎么处理吗?
显然不是。
但闹事的,毕竟是城中风头正盛的青衣人,万一到时候真被追究起来,分起锅来,也是冤有头债有主。
“这青衣人忒不知好歹了,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居然敢在咱们场子闹事!”
“万一,他们真是……”
“真个屁!若真能看出来出千,为何还要主动输钱?”
“若青衣人只想闹事呢?”
吕贤若有所思,忽然道:“看来这王甫,也并非草包。自己那边有行动,就派人过来探我们情况是吧?那这眼下,可不能冲动,要从长计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