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耳朵飞起一丝红晕。
庆国公府,靠近皇宫,离沈府路程足足有一个时辰之多。
庆国公府内,萧必安笑容满面,满脸红光,就在刚刚,府内传出好消息,三个月前纳的小妾,终于有了身孕;孕气不浅的萧必安捧着一杯热茶,听着堂内之人的禀报。
“也就是说,皇上将不久于人世了?”萧必安问道。
“是的,主上,按照教主的说法,他用药物维持着皇上的性命,随时可以断药,只要断药,皇上必死无疑!”跪在下面的男子恭敬地说道。
萧必安微微眯起双眼,轻呷了口热茶:“很好!回去告诉你们教主,务必要让陈廷之活过这个年,我们的准备还未完全,这时候,他可千万不能死了!”
“遵命。”男子起身领命离去。
“等一下!”萧必安像是想到了什么,喝道。
男子回过头,看向萧必安:“主上还有何吩咐?”
“让人盯紧沈家,他们的一举一动,我都要知道!”
萧必安站了起来,缓慢地踱步到窗前,负手而立,看向窗外:“沈烁!这次!你插翅也难逃!”
大年三十,华灯初上,几天前,思怡差人告知沈烁,自己和师父回了白门总坛过年,年后才会回来。
所以,百无聊赖的沈烁,只得憋屈地待在沈府里。
凉亭内,几个硕大的火盆摆在旁边,沈烁睡在躺椅上,清儿坐在旁边剥着葡萄。
“公子乖~张嘴啊。”清儿轻声细语,一颗剥了皮的葡萄送进了沈烁的嘴里。
“怎么?瘫痪了?”关婧手里拿着汤婆子,白色的狐皮大氅披在身上,肩颈上的狐毛在微微寒风下左右摇摆。
“嗯,应该是瘫痪了。”拓跋灵像脱缰的野马一样,朝着亭子内飞奔而来,蹲在一边,伸手烤着火,小手上满是水渍:“沈烁搞这么多火盆,是因为瘫痪不治,准备自行火化了断嘛?”
“你们懂什么?”沈烁伸出食指摇了摇:“这才叫享受!”
“沈烁!”拓跋灵站起身,双手不停地在沈烁脸上揉搓:“还是你脸上暖和。”
沈烁躲避不及,被她捏了个正着,忙道:“别闹了!我脸快被你揉肿了!”
清儿忍俊不禁,捂着嘴巴低声偷笑。
“沈烁,好不容易在你们陈国过年,不要待在这里啦,我们出去玩玩吧,街上可热闹啦。”
沈烁翻了身,把毯子盖住脸:“不去。”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