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往前看的好,过几日我给隔干台吉送一批胡姬过来。”王复正襟,准备离开。
这场烤小羊羔的午膳,他是没法吃了。
隔干台吉犹豫再三,才开口说道:“王咨政,我有个不情之请。”
王复转过头来,疑惑的看着隔干,平静的说道:“说说看。”
隔干台吉急切的说道:“让答亦和答亦的儿子跟随在王咨政身边,长些本事。”
“可以。”王复看了眼还坐在地上失神的答亦,同意了隔干的要求,负手离开了大露台,让仆人把马牵到了露台之下,策马奔出了城门回了兰宫。
隔干台吉气呼呼的走到了长子答亦的面前,打又不舍得打,气又是真的气,不停的点着答亦的脑门说道:“这件事跟王咨政有什么关系?!你冲他撒什么邪火,得亏王咨政大度,不跟你一般见识!”
答亦被连续戳了好几下,才回过神来喃喃的说道:“王咨政好厉害。”
“弟弟的事儿,就这么算了吗?”答亦回过神来之后,愤怒再次充盈了脑海,眼睛通红,他知道自己笨,那个聪明的弟弟,就这么死了,他不服气。
隔干台吉眼睛通红,咬着牙说道:“不会这么算了的!你跟着王咨政好好学,博罗一块朽木都能成为康国众望所归的太子,你也可以的,不要让父亲失望。”
答亦木然的点了点头,看着自己的双手,有些迷茫,他真的可以吗?
陈循和王复的谈判还在继续,对和谈的条款可谓是锱铢必较,减免钞关税赋,大明给了三成,而且陈循坚持不给银帛。
大明历来没有这个传统,也不会有这个传统,大明一直奉行,不和亲、无岁币,这要是每年支付银帛,陈循要是答应还不如杀了他来的轻松。
康都议和一直进行到了大明的春节才算休息。
康都和议的消息通过官道驿路传回大明的时候,大明已经是景泰八年的二月份,各地的才子已经进京赶考,三年一度的春闱即将拉开序幕。
费亦应,弃儒从商,担任家主十数年,横林费氏从普通的商贾之家变成了两地海商商总,但是一次拆股认筹,费亦应被赶下了商总的位置,同样的横林费氏的家主也没保住。
费亦应来到京师是来赶考的,他本身是一个举人,有参加科举的资格,而且同样,近年来海贸之事上,他作为亲自押船到倭国难波港海贸的商贾,在海贸海权一事上,有自己的独特见解。
唯有进士及第,才有资格进入仕林,才有资格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