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成长,朕,也能够看得到。”
“此战,朕只有一个要求,打出大明的风采!打出大明的军威!打出大明军的骁勇!打出大明的胜利!”
“将敌人打的抱头鼠窜,无论是在哪里遇到敌人,都将悉数杀死!”
“血仇唯有血偿!大明与瓦剌人之间的血仇,不共戴天!”
“朕准备好了功赏牌,准备好了赏银,准备好犒劳军队的好酒好菜,朕等诸军凯旋!与诸君共饮!”
朱祁钰站起来说道:“下面由讲武堂祭酒,昌平侯杨洪,主持此次作战会议。”ωωw.
“恭送陛下!”军将起身大声的喊道。
朱祁钰的话非常的简单,他要求胜利,而且要求巨大胜利!
大明军队二十万齐出京师,又有大同、宣府军配合,将近三十万人,打瓦剌人的三万人,若是不能大获全胜,那就是战败!
胜利者是不受谴责的,这是一般的公理。
唯有大明军队一个接一个的胜利,才能让大明,走上一个又一个的辉煌!
朱祁钰回到了自己的山长书房,拿出了香烛,将土木堡之变英灵的灵牌转了过来,土木堡一役,死掉的都是大明的好儿郎。
但是他们的血仇未复。
朱祁钰点燃了香烛,土木堡的冤魂再次游弋在朱祁钰的身边,他们低吟,他们嘶吼,他们面目狰狞,但是朱祁钰面色非常的平静。
“大明十二团营再次出塞了,大明军队没有失去他们的勇气,更没有失去祖宗荣光,再等等,朕定当拿也先的人头,祭祀你们。”朱祁钰看着那一炷香静静的烧完。
兴安一言不发的站在陛下的身旁,他知道这块灵牌,他知道陛下内心的执念,他更知道,陛下在太庙杀掉稽戾王,不仅仅是为了皇位,更为了告慰亡灵。
他都知道。
等到香火燃尽,朱祁钰伸手将灵牌翻了回去,哪些游弋的亡灵消失不见。
兴安默默的打开了窗户,散掉了那些烟火气。
朱祁钰站在窗前,默默的等待着军事会议的结束,这段时间内,他什么都不会做。
什么是战争?
使敌人无力抵抗,是战争行为的真正目标。
迫使敌人服从大明意志的暴力行为是战争。
有些仁慈的人可能很容易认为,会有一种巧妙的方法,不必造成太多的伤亡,就能解除对手的武装或者战胜对手,并且认为这是军事艺术发展的真正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