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祁镇爱钱可以,你可以去搞船队大航海啊!两头低买高卖不香吗?非要去薅这点钱?
朱祁钰砰的一声合上了账本,气的脑阔疼。
缇骑出京逮鞫的速度很快,于谦拉出的清单上的人,一个不拉,没过五天时间,就被扔进了北镇抚司。
一十六人,宫宦、将校、文官、勋戚应有尽有。
随着案情的深入,还有一批明公也被写到了清单之上,总计约五十三人,流放岭南琼州的约有数千人之众。
朱祁钰兑现了自己的诺言,亲自监刑,他坐着大撵来到了午门之上,看着午门前的刑场。
今日砍头的事情,昨天就已经被顺天府的衙役们传开了,此时的刑场上,围着很多的百姓。
朱祁钰很确定,那些都是百姓,因为多数都穿的比较破旧,鞋子以草鞋为主。
“于谦呢?”朱祁钰看了看日头,还未到午时三刻,他侧着头询问着兴安,这么重要的场合,于谦居然不在。
兴安俯首说道:“于老师父去通州运粮了,他亲自监察,不过,于老师父得罪了很多人。”
朱祁钰眉头一皱,这运粮抵京,怎么还得罪人了?
那些粮食不都是朝廷的税赋吗?
从通州到京城,满打满算五十里的距离,还用于谦亲自出马?
“金尚书。”朱祁钰转过头来询问户部尚书金濂,他将自己内心的疑惑问了出来。
金濂面含难色,就将其中的门道简单的讲了讲。
他组织了一下语言,俯首说道:“这大运河由南到北,终点在通州,通州到京城本来应该有条河叫通惠河,可是这条河,它堵了。”
“于老师父带着人疏通河流,这通惠河通了,粮食就进京了,这通惠河不通,这八百万石粮食,还不如之前老臣说的那样,付之一炬的简单。”
朱祁钰一听也懂了几分,这通惠河的堵塞,背后的原因,暖人心啊!
他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转头说道:“兴安,你差人快马告诉于老师父,务必保粮食进京,但凡有阻挠者,无论是谁,立斩不赦。”
他越想心头的火就越旺,京城的米价多少?一石粮要四两银子,这价格多离谱呢?一分银大约十八个铜板,可以割一斤猪肉。
一两银子等于十钱等于一百分银,可以买一百斤猪肉,四两银子买四百斤猪肉。
一石粮,在铁斛平满大约是180斤左右。
猪肉是远远不够吃的,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