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我能赢,你却……”
“哥,这样吧,我把我赢的钱分你一半,刚我赢了十万,我分你五万。”
曾六说着,打算拿出钞票,却被钱守抓住手腕制止:“不不不,不怪你,怪我,我就没这个本事,也没这个挣快钱的命。”
“我以后再也不碰这个了,老六,我不该赌的!”钱守的眼里没了光,也清醒过来。
“好好好,哥,你戒了好,这玩意你以后都不碰哈!”曾六连连点头,安抚钱守。
过了好一会,钱守犹如行尸走肉般随着曾六驱车离开。
另一边,滕氏。前段时间,郁东临叫阿深调查钱守的事,现在已经有了结果。
仔细翻看这些记录,郁东临越看,眼神越冷,看完后,他直接起身去滕律办公室。
听阿乐说郁东临往这边过来,滕律躲在电脑后偷笑:“看吧,阿乐,他来道歉了,既然他那么主动,那我就勉为其难见他一面好了。”
滕律说这话,就没静下心,眼神不断往门外瞧。
阿乐无语了,boss你不见他,我们也不敢拦呀。
没一会儿,郁东临出现在门口,阿乐主动离开,也同样为他们关好门。
见闲杂人等离开,郁东临将一叠纸甩在滕律办公室桌上。
随即转身,坐在一旁的黑色沙发上,拿起一个透明玻璃酒杯,倒了杯红酒,慢慢品尝起来。
“干嘛,这是你道歉的态度?”滕律看得火大,这人究竟是来道歉还是找茬的?
“谁说我来道歉的?你自己好好看看那叠纸,看看自己交了个什么样的好兄弟!”郁东临斜睨他一眼,嘴角露出一抹讥笑。
滕律虽然被他这种态度惹得不痛快,却还是老老实实拿起那些纸,认真看起来。
越看,他越心惊。
“阿守他……”
“在赌,博是不是?”郁东临晃动玻璃酒杯,顿了顿,又说,“你借给他钱,结果他拿去赌,博,不敢相信对不对?”
“你怎么知道?”滕律想着从自己账户转出去的,郁东临开了天眼不成?
“猜的,之前他是负资产状态,你找我说过收购案的事后,他又突然有钱去赌,除了你借给他,我想不出第二人。”
“他说应急,我借钱给他,但是我给他钱,不是让他去赌,博的!”
滕律痛心疾首,不明白阿守怎么走了这条路!
“知人知面不知心!我明确告诉你,他们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