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外屋。
竹饮一走,陶氏立马坐了竹饮的位置,用衣袖给元宝擦眼泪,擦着擦着自己就掉了泪,她边哭边对儿子说,“这郎中也是个黑心眼的,下手都不知道轻重,还有那老顽固,我说说那郎中怎么啦?还给我一顿好骂,儿啊,他们都不心疼你,只有为娘来疼你。”
狐栗看竹饮捣药没什么意思,懒懒的靠在一旁直打哈欠,竹饮见了,就驱使它进里屋看看元宝,刚准备进屋,它就听到这妇人和她儿子说的话。
这妇人真不知好歹,狐栗气得爪子都现了形。
他躲在柱子后面思考着给这妇人一个教训,爪子搭在柱子上不自觉地用了力,等反应过来放开时,柱子上已经留下深深的五道爪印。
虽然折腾了柱子,但狐栗心中的怒火没有平息半点,它发现自己对这妇人毫无办法。
伤害这妇人,竹饮会生气,自己会暴露,还会带来不小的麻烦。
难道就这样放过她?
不——可——能!!
既然这妇人喜欢耍嘴皮子,那还回去好了,这样竹饮也没话说。
你再嘴**试试?
狐栗狠瞪了妇人几眼,回去给竹饮说情况了。
竹饮做好药,端进屋,狐栗跟在后面。
药的味道有点难闻,陶氏闻了直掩鼻,而元宝反应更是强烈。
“走开走开,好臭,难闻死了,我不要臭臭的药敷腿上,娘……娘……”,元宝抱着陶氏,死命地抓着他**衣裳,身子往陶氏怀里缩,硬是不让竹饮靠近。
陶氏低声安抚儿子,见哄不好,对竹饮更是不客气,“哎,我说你这敷腿的药能不能拿开点?没见到孩子讨厌啊,还不赶紧给我去换!像个木头似的没点眼色。”
“夫人,这药虽臭,但见效快,而且其他的药暂时没了,我需要上山去采,还不一定能采得到。”竹饮好脾气的解释,陶氏却开始撒泼。
“我不管,你是大夫,你有办法,我儿子嫌弃你看着办!”
竹饮苦劝无果,没法只好拿起篓子,准备去采药,却被狐栗拦住。
竹饮见狐栗神色不对,觉得它要惹事,刚想阻止,却被狐栗一把推开。
只见狐栗叉着腰,站在那妇人面前,对着她一顿骂:喂,我忍你很久了,你以为你是谁?把竹饮当奴才呢,竹饮好心给你们治病,在这里挑三拣四,自己这么有本事的话,自个治啊,折腾竹饮干嘛,你能耐你自个看着办呗。
“你……”妇人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