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过来,“恶......恶行?”
“对,你只管说就行,不需要你作什么证,也不需要你承担任何责任,说完,你就可以拿着这些离开。”
白九霄指指他面前地上的银子和铜钱。
“可如果不说,或者乱说......”白九霄又扬袖一抛,一枚**咻地飞出,不偏不倚插在叫花子双膝前面的一枚铜钱上,“你就会跟这枚铜钱一样。”
叫花子大骇,面色煞白。
抖如筛糠地思忖了好一会儿,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可陈大人是个好官,我......我实在想不出他有什么恶行啊。”
虽然他太想得到那些银子和铜钱了,可又不能瞎编,乱说也得死不是。
“你确定?”白九霄危险地眯起眸子。
“确、确定。”
白九霄凝了他片刻,见他不似撒谎。
看来陈梓的确是个好官,她前来云来时,沿途看到的也是百姓安居井然。
遂挥袖:“你走吧,拿那银子做个什么营生。”
叫花子大喜,赶快捡了银子和铜钱,对着白九霄以头撞地,重重磕了三个响头。
“......”白九霄皱眉,“免了。”
她并不需要这样。
叫花子踉跄起身。
因为跪得有点久,且刚刚跪下去的那一下太用力了,膝盖疼得厉害,却依旧难掩心里的激动,再次对着白九霄深深一鞠,这才感激涕零地离开。
宁时迁刚上春泥客栈的二楼,就看到一个叫花子从白九霄的房间里出来,一瘸一拐,红着眼睛**鼻子,额头上一大块青紫红肿,显然是新伤。
宁时迁皱眉。
这是连一个乞丐都欺负?
尤其是他进门,看到房中白九霄正弯腰从地上拾起那枚插在铜钱上的**,他更加肯定了这点。
铜钱,**,受伤的叫花子。
是上门来乞讨被打,还是其他什么原因被打,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这女人跟在身边绝对是个祸害。
太爱惹事了。
见到他进门,白九霄眸光一亮:“你回来了。”
宁时迁淡“嗯”了一声。
“你刚刚是不是让人去找我了?”白九霄问他。
宁时迁自是否认:“没有。”
他如果承认,就等于告诉她,他已经知道她是他父皇派来的隐卫了,因为用了暗语“当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