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过来,白九霄已将他放到了凳子上。
“你做什么?”宁时迁沉脸沉声,如遇洪水猛兽。
“如你所愿。”白九霄走回到自己位子坐下。
宁时迁自是不明白她的意思:“什么?”
白九霄看向他,见他黑着一张脸,眸中蓄着风暴,她心下微沉,这是生气了?
虽然她不通男女情事,但察言观色,她还是极擅的。
这个男人是真恼了。
所以,有些东西女子适用,男子并不一定适用?
看来,还是要做些女子该做的事。
可她这辈子就没做过女子该做的事。
对了,她记得那些官员说过,女子应该示弱。
只是,她只知强、只知求胜,都不知弱字怎么写,如何示弱?
有点后悔自己方才的彪悍,目光触及到自己右手中指被那妇人暗器划破的地方,她心念一动,出声道:“我受伤了。”
与此同时,把手伸至他跟前给他看。
宁时迁:“......”
既为她想一出是一出的莫名其妙无语,又为她所谓的受伤无语。
小小的一道划口,几乎都看不到,也叫受伤?
“这跟我有何关系?”宁时迁淡漠道。
末了,又补了一句:“快些去医馆吧,不然伤口就愈合了。”
白九霄:“......”
虽然被他嘲讽得无言以对,但也正验证了女人示弱果然有效不是。
竟都跟她打情骂俏起来了!
“你怎知跟你没关系?”白九霄自袖袋里掏出那本《曦冉传》,“我这手指是被你送的这本戏文的纸边割破的,当时还流了血。”
边说,边翻到被血污的那页,给宁时迁看。
宁时迁瞥了一眼那点绿豆大小的血渍:“所以,姑娘是来找我索赔的?”
见他作势就要去掏袖袋,白九霄当即阻止:“当然不是,本......我有钱!”
她有的是钱。
是吗?宁时迁没做声。
在大赵,女子可是以首饰看身份的,故,哪怕是穷苦人家的女子,也一定会至少有一到两样首饰傍身不离,哪怕是极其廉价的。
而她,浑身上下依旧一样首饰都没有。
“你会武功?”他淡瞥着白九霄。
方才她抱起他,并不见她吃力。
白九霄一怔,不意他突然问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