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什么基础都没有,我现在不小心摔成了这样,还得费心教你们。你们说说,我教的,哪里有错?”
李太医气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你们……”
“陛下来了我也有理。”云姒截断李太医的话,摆出身份的款儿。
李太医顿时没有了说下去的勇气。
一个个,气得浑身都在发抖。
他们是伺候皇宫里面的贵人的。
来到这种地方,认了比他们孙女还小的云姒做师父,帮乞丐接秽物,还要仔细观察。
这一天,跑得腿都要断了,还要被这样说,真是……
“我们明天还来!”李太医咬牙切齿。
云姒笑着点头,一招反客为主:“当然,我都认你做学徒了,你要是不来,我就去陛下那里告你。”
几个太医这辈子没有见过这么流氓的人。
现在倒成了云姒追着不让他们走了!
“师父,你真的要这几个老黄瓜在药堂啊?”等太医们被气走了,陆鹤才担忧地问。
云姒笑道:“白给谁不要?月钱都不用给,脏活累活他们全包了。他们不是嫌弃老百姓么,也不想想吃的穿的都来自哪里。明天,继续!”
“得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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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的忙活,等云姒回去的时候,已经累得吃完了洗浴之后,到头就睡了。
什么约定,实在是没脑子想。
夜,如墨斗倾倒天际。
高悬苍穹之月,倾力绽放一身光辉,院中如积水空明。
隐隐约约的,从房顶落下个高大的人影。
清辉披与他身,霍慎之卸下身上的披风,递给霍影。
霍影旋即隐入黑暗。
正房门缓缓打开,月光争先恐后涌进。
房内的光,影影绰绰,纸窗的月满了,朦胧地映照在床上安睡的人身上。
霍慎之并无夜探香闺的不雅之举,他所为,皆在她清醒下。
便是她在九王府,她睡下了,他亦不曾半夜去寻过她。
如今……
他眉心微蹙,手指落到云姒脸颊,缓缓划过:“可醒着?”
脸上痒痒的,云姒哼哼了一声,转过身来,迷迷糊糊地答了一句:“我……睡……着……了……”
她闭着眼,此时未见,他已退去一声清寒,眼底笑意温和。
斑驳的光影里,他收回手,嗓音显得有些低:“云大夫睡着了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