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改好了,就能冰释前嫌,从前的伤害就能当做没有存在过吗?
这是个受争议的问题。
但是云令政自己也知道,这种夹生饭,南绛那样有骨气要脸面的女子是不会吃的。
进门,他就看见南绛坐在烛火下,用她自己的血饲养着蛊虫,专注的很。
从开始换了个身份陪伴在南绛身边开始,云令政觉得庆幸,也觉得后悔,后悔自己曾经的自信,害了别人也害了自己。
乃至于现在,即便是他是另一个身份,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回归到了原点。
是注定有缘无份,还是他命里不配。
“跟我一道去,你一个人留在这里,我不放心。”
云令政开口。
南绛连头都没有回,继续养着那些蛊:“带着我去,也是一种利用吧。能够让我阿姐更加受牵制,还能让我出力。”
她转头,目光冷淡:“萧天策,我是什么很**的东西,任由你这样利用来利用去?说的还真好听,你不放心我。”
云令政抬手触碰了一下脸上的假面,目光暗了下来:“你得去。”
南绛听见这么强势的三个字,甚至都没有给她选择的余地,更为恼火。
谁知道才转头,就看见了一串熟悉的穗子。
“意欢!”
南绛的心神一震:“你手中怎么会有意欢的东西?这是我给她的!她不是在西洲吗?”
在南绛的手快要触碰到玉佩上的穗子时,云令政快速收回了手:“云江澈我都能弄到这里来,何况是那么小一个意欢呢。你去,她安全,你不去,我就无法跟你保证了。”
南绛的脸色变得无比难看,她很想要甩一巴掌在眼前男人的脸上,可是没用,任凭她打或者骂,都没有用。
“让我看看意欢,我跟你去。”
酒楼里面,南绛果然见到了意欢,只是在外面,只能看见她小小一个蜷缩在被窝里面。
不知怎么,这让南绛没来由的感到心酸难过。
她怨自己,如果意欢跟她没有关系,如今也不会被弄到这里。
“好,我跟你走。”
酒楼门口,南绛仰头,咽下所有。
于她而言,现在是逃都逃不了了。
云姒在接到这个消息之后,并未有太大的波动。
她这一方,倒是知道云令政所做都是为了保全南绛。
只趁着这个时间,尽快的扩大自己的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