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到从自己唇边流下的源源不断的血,猩红一片。
甚至忘记了疼,他就这么看着南绛,比身体还疼的,原来是心。
云姒转脸看向了云令政,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迟疑:“他是……”
“不重要。”云令政渐渐放缓了情绪,看着南绛,再次被身上的疼痛啃噬的双眼赤红:“不重要……”
今天记得他的名字,明天还是会忘记了。
他是谁,哪有那么重要。
这一瞬,云令政有些恨自己,也有些恨南绛。
恨自己曾经为什么要把南绛教成那样,让她狠了心断情。
恨南绛,为什么一点余地都不给自己留。
白烬笙走上前:“他现在需要戒药,所以也到安置地来,我送他到另一个帐篷,远离这里一些,方便照看。”
云姒将要松手之际,南绛忽然拉住了白烬笙。
她就笑着不语,手下却半点没有松动的迹象,还越握越紧。
白烬笙的面色冷下来:“这个时候,就先不要提那些东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