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听风楼。
烈药侵身,萧慈的神智已然全被欲念控制。
那冰冷透了的水,也解不了她的热!
云墨裴浑身已经被她搅起的水湿了一般,看着她在冷水中毫无缓解,伸手过去直接抓着她的后颈,将她按在了浴桶边缘。
熟悉的气息袭来,萧慈睁开眼,竭力地想要自己神智清明起来。
只是那滚烫的呼吸快要灼伤来云墨裴,萧慈这样活色生香的场面,他不是第一次见,只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让他理智崩塌:“萧慈,你想不想要我帮你?”
他坏透了,明知道她现在需要帮忙,明知道她自己一个人根本做不到让自身缓解。
还偏要让她开口。
萧慈呼吸急促,喘息之间,水面白皙饱满的肌肤起起伏伏。
云墨裴尽量的只看着她,不看她别处,再问来一句:“那不知道是什么药,我也没发现存在,瞧着样子烈得很,那老妇说一次半次是缓解不了的,他们是打定了主意让你怀上孩子,唯一的解药只有让你疏解出来,我留你身子,想上次那样。只是这次,想不想我帮你,得你自己开口了,我怕你在把我杀了灭口,我可没有九条命。”
他微微粗粝的指腹,****着萧慈的红唇,也有些忍得发疼,克制不住的低头狠狠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听见萧慈吃痛,他张口**她的耳垂轻咬厮磨:“你不说话,我就走了?”
萧慈睁开眼,她真不知道这个男人是吃什么长大的,肚子里面都是坏水,这个时候非要磨她。
她自然想要好好的,可是今时不同往日。
当年她还是自由身,没有嫁人,如今她怎么说都嫁了人了,韩清流可以不是个东西,可以做畜生,但是她不能因为韩清流是畜生,就也不把自己当人。
萧慈眼底沁出眼泪,是难受,也是终究属于女儿家的委屈跟难堪,人心都是肉长的,她没有那么坚强过头。
云墨裴看着她的样子,心不知如何,轻微地缩了一下,完全的洞悉了她的想法:“想你们这种道德感高的人,尤其是女人,是过不好的。”
话音才落,云墨裴俯身,将萧慈从冰冷的水里捞起来。
在漂浮着冰的水里泡了那样久,她的身子竟然都是滚烫的。可见这药,有多霸道下流!
床榻湿了,云墨裴扯开湿了的外衫,打量着她的身子,眼眸暗不见底。
骤然间,他俯身**她的耳垂,吻着向下而去。
萧慈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