绛却是心中舒服到了极点。
像是家人之间的占有欲,控制欲,这样被长姐掌控的感觉,是家人之间的爱。
她深吸一口气,看想了惊悚莫名的国公夫人。
“女子不能行医,有违三从四德。你儿子的那条命,还是我这个不守妇道的人救回来的。我要是听你的,你儿子早死了。最烦的就是你们这种女人,生儿子就忘记自己也是女人了,满心欢喜的跪在男人跟前,还让站着的女人跟你们一起跪下,还说跪着舒服。自己多跪着吧,有骨气,生病别找济民堂的大夫!”
南绛都懒得跟这种人计较了。
国公夫人气的发抖:“你别想要进我萧家的门!”
“是你儿子萧天策想要娶,我嫁不嫁其实都行,我没有这么上赶着。于情于理,我是萧天策的救命恩人,你们萧家就这么对恩人?有福之女,不入无福之门,这婚,不成也罢!”
南绛转身就离开。
留着国公夫人,气的直接晕过去。
济民堂的几个女大夫,每一个人上前。
毕竟刚才的话,她们也是听见的了。
西洲这里,礼法森严,等级森严,扭曲程度,俨然就是后世的印度,不是轻易能改变的。
云姒把药王谷的一些女医士调集来这里,为的就是从西洲开始,让女子开始睁眼。
因此,在杨嘉锦求医时,那些女医士纷纷低头:“刚才听国公夫人的意思,说是女子不能抛头露面,我们都是些出来谋生的,跟她的想法不符合,怕给她医治,她嫌弃我们,姑娘另请高明。”
只是受不了羞耻假装晕倒了,当她们济民堂的大夫吃素的不成?
上了马车,南绛看着云姒看向了自己,问:“为什么不躲,别告诉我,你躲不开那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