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她什么都不敢说,更不敢冒险告诉她。
所以,云姒蹲下身,用手术钳把封辞嘴巴里面的铁球取出来,扔到了一旁。
想来萧慈也是不会再要的。
看着嘴巴被撑的都合不拢的封辞,云姒将一颗药塞给他,还没有等他反应,云姒抬了一下他的下巴,封辞就把药给吞了。
“你给我吃了什么!”冻了这一天一夜,封辞的舌头都是大的。
云姒起身:“穿肠毒。”
封辞嗤笑:“你这样的人,才不会给我吃什么穿肠毒呢。”
“我这样的人?我什么人?”云姒声音冷漠,当着封辞的面,将衣服的外袍脱下,换上了新的男装,再给自己易容,改声。
封辞有些吃惊她的不矫情,更吃惊她居然有这么厉害的易容术,且看这样子,完全就成了一个十足十的男人,甚至连喉结都有!
“你是心地仁慈的人。”他愣愣开口。
云姒的目光寒了下来:“曾经我会觉得这话是夸我的,现在我觉得这四个字,是骂人的。”
说完,云姒轻轻的拍了拍手。
封辞几乎是立即就疼的在地上打滚:“你……你真的给我吃穿肠毒了!”
云姒停手,很满意镜子里面的男装打扮,转头看向了封辞,声音比先前冷漠:“你怎么会觉得我是个仁慈的人,尤其是对待跟我对立面的你,朋友,你别太单纯了。”
今时不同往日。
她还记得那天大战,霍慎之带着她,在逼近明帝时,他在她耳边说:“去把明帝的头摘下来。”
云姒手起刀落的那一刻,她就已经再不是一个单纯的医者了。
云姒给封辞也易容了,就连声音都改了,成了只会咿咿呀呀的哑巴。
东陵初阙进来的时候,也是男装,只是她姿容实在倾城绝世,便是男装都根本掩饰不住她的身姿容色。
云姒笑着,过去给了她们一张人皮易容。
东陵初阙深一口气,转头小声跟珈蓝说:“勒的好难受,我第一次嫌弃自己这么大。”
珈蓝之前常说自家小公主细枝结硕果,有时候看东陵初阙一眼,她都脸红眼红。
这会儿珈蓝又红了脸,小声说:“公主忍忍……哦不,公子忍忍,谁让公子身子长的好呢。只是公子跟着这么走了,只怕是见不到大将军了。”
东陵初阙跟着上马:“当时我蒙面,谁也看不清样貌,浑身脏兮兮的,而且还十五的年纪,如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