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事儿快要成了,我劝你……别让我横生波澜。”南绛手中握着云姒曾经赠予的一把柳叶刀。
婴妹没有看见,她自从被赶出巫族的这几个月,受尽苦楚。
差一点真的被乞丐怎么样了身子。
这会儿哪里还有半点耐心,她嘴上骂着恶毒的话,质问南绛:“你去不去?非要逼我是吧?我现在就开始大声嚷嚷!”
她以为还能捏住南绛的痛处。
只是南绛静静的看着她:“你的这条舌头是真的很脏,不管出于什么目的什么情景,能吐出这种脏话来的舌头,都不是什么好舌头。从前在巫族的学堂里面,巫族文字你连学都不学,你更是连中原文字你都不会……真好,你的愚蠢跟懒惰,保住了你今天的这条命。”
婴妹转过头:“你什么意思?”
南绛取出一条蛊虫:“婴妹,有的时候我觉得,死真是太简单了,活着才是受罪。愚蠢的人应该活着受罪,尤其是你这种,又蠢又懒,一事无成的废物,更应该活着,受罪……”
猛的一下,婴妹的脖子被南绛掐住。
她眼前闪过父母被割断喉咙的画面。
又闪过阿嫂们殉情的画面。
今天是最重要的一天,不能出任何闪失。
婴妹挣扎。
可在南绛手下,她如果一条细小蛇。
在被南绛按着喂了药,再挑断了舌头上的筋后,她身子忽然就直了。
南绛静默的看着婴妹僵硬,再擦试着柳叶刀:“还是阿姐对我好,她说的那些话,都是对的。我悟到了……”
她看着地上婴妹,缓缓微笑。
转身,就被人拖到了床上,盖上了被子:“好好睡吧,等醒过来了之后,你就再也不能说话了。活着,跟我一起活着受罪,你这样的人,不配死。”
南绛起身,看了一眼外面。
天色已经快要暗下来,情花,还差一点点,没关系,她有办法。
今夜,是取蛊王的好时候。
白添翎此时正在云令政那边,她把条约谈好,看向了云令政:“我要点实在的东西,就这些了。”
云令政看着上面写的:“要白家爵位,要我再答应你三个条件,还要我在此事之后,配合你去找办法解除你我之间的关联。”
“很简单的事情,你做不到吗?”白添翎看向了云令政。
“可以。”云令政也不想要同白添翎这样的关联。
白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