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看着王员外冲进帐篷去的男人,眼底掀起一股刺骨寒意。
“主子……”鸾徽这时候过来。
原本是要禀告前面的事情,却见男人抬手打住他的话。
“主子有何吩咐。”鸾徽随着云令政的目光看了下去。
只看见王员外匆匆地进了帐篷,慌里慌张的。
云令政沉吟了一瞬,声音寻常:“先前在一个小庄子里,吃的肉有些腥气,柴老,景昀说那些家禽没有被……”指向了鸾徽。
“劁!”鸾徽补充,他家主子看上去清冷,但骨子里可不这样,会提这种下九流文人都不愿意提的字眼,鸾徽也不奇怪:“这个,属下也好奇,所以下去了解了一下,猪要是不劁,开始发情,就不长肉了,吃起来,味道也不好。”
云令政的目光暗了下去,冷峻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人其实就是无毛的直立动物,这种好手段,用到人身上,其实也合适。这样,人就安分了,不容易生出一些不应该有的妄念。”
鸾徽听懂了:“是王员外吗?”
云令政转身:“在难民里找个会此术的,连他的儿子,一起。”
鸾徽马上就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只道:“事后追究的话……”
“就说……”云令政仰头看着炽烈的天,垂眸,站在高处几乎是一眼就看见了从一处帐篷里面出来的南绛,还在抹眼泪。
“就说是巫神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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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绛找到云姒的时候,云姒正在一个百姓跟前。
她有千般委屈,此时都没法开口。
还好她有自保的能力,那个男人没有得逞。
可是这种事情,她还是第二次遇到……
想到这些,南绛咽下委屈,想要出帐篷。
云姒转头,一眼看见了南绛:“这么快吗?来得正好,过来。”
南绛愣愣地过去。
云姒带上手套,道:“我先前跟你说过,细菌**染很难治,像是鼠疫,就属于细菌**染,狂犬病,属于病毒感染。”
看见云姒的记录,南绛几乎是马上忘记了刚才的不愉快,专注地看着点头:“然后呢?”
云姒道:“我母亲提取了超过三十种的病菌,也可以说是……毒。现在这个属于传染病阶段,你……”
南绛:“我知道,预防传染病三环节,控制传染源,切断传播途径,保护易感人群。”
当年一起并肩作战,南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