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指腹轻微蹭着她的腰际,看着她慌乱地给自己上药,方才开口:“身上不疼,怎么让云大夫心疼。”
云姒的手下一凝,应付不来这种话,她索性不答。
只是这样跨坐在他腿上,这般面对面的,着实过于亲密了。
她低着头,快速地给他收拾着伤。
霍慎之好整以暇的垂眸看着怀中的小女人为自己操持伤口,想要拥她入怀:“信上写了什么?”
他伸手便要从云姒的怀中取。
云姒急忙捂住心口:“别看了……别……别看,你现在的情况,不能……禁不起。”
霍慎之看着她,微微敛眉,眼底讳莫如深:“有什么是我禁不起的?”
云姒刚要起身,腰就被狠狠揉了一下。
明明他最是知道她哪里敏感,这样一下,叫云姒下意识地松开手去推他起身。
霍慎之也是这时,手探入她怀中,拿到了信。
就在他要看时,云姒抬手,身子朝着他贴过去,遮住了他的眼:“别看了,让我一个人知道就好了。”
握着信的纸,缓缓松下来。
霍慎之抱着她起身,将她放在桌案上。
俯身下去,抵着她的额头,看着她眼尾的红晕,眸色转暗:“我倒想不出,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也禁不起的,还要你一个人扛的。”
云姒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咬了咬唇,看着他道:“生……生孩子。”
信上面,战奴说经过他这些日子给景昀的诊治,应该是能够拖延一阵的。
不确定能不能万无一失,但让云姒今早要个孩子,用她所说的脐带血来救景昀,不要把所有指望放在十万大山。
而且,他似乎找到了能够延续景昀性命的药。
霍慎之看完,目光也越发深沉静暗,应她最后一声:“我现在就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