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喜欢她,很喜欢。
云姒,是他唯一的最爱深爱挚爱只爱。
她不要他帮忙,不要依附他活,他答应了。
以前,他千般不好,便是做什么都不会同她商量,他也改。
马车停下了。
云姒垂眸,外面有霍影的声音,说是快到了。
“那你知道我为什么跟你和离吗?”云姒跪坐在地上,收拾这医药箱。
霍慎之应她:“想我再不干预你,不论明还是暗,你要让我看见你的决心,也要令我在起念时止步。”
“啪嗒”一声,云姒合起医药箱。
看着他伤成这样,云姒总归是心疼的。
闹了这么久,他都知道就行了。
云姒抿唇,倾身过去,快速的在他唇边亲了一下。
几乎是同时,霍慎之原本暗淡的眸色,瞬间有了光。
他下意识的伸手去揽云姒。
云姒抬手按在他的心口,不叫他拉自己过去:“这条路,不只是我的路,你同景昀的生路,更是决定往后我用什么姿态站在你身边的路,现在,它还是一条能不能让我看见你是否当真‘听之改之’的路。你懂吗?”
霍慎之抬手,将云姒按在心口的手心紧贴自己心脏,定定看着她,沉声答她:“必倾我所有,令卿满载而归。”
“我不要你倾尽所有!”
云姒将手抽回来。
“不管不问,只做你摄政王的这个身份该做的。”云姒不想要活在他的羽翼之下了。
在这种地方依靠男人,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她今后该怎么办呢?
霍慎之定定看着她的眼睛,应了一声“好”。
“还有,我听说你直接下洪水以身止水,那样太危险。如果你出了什么事儿,那百姓们怎么办,你太不把自己的安危当回事了。”
云姒想起那些传言,说他入水以身止水。
怪不得,那伤口会感染的这么厉害。
隐隐光亮下,云姒感觉面前的男人似乎是笑了一下,他的嗓音寡淡:“预谋事者,最先败于自己。”
“那可是洪水,天灾不长眼的。”云姒诧异的看着他。
这个男人,似乎从来不知道什么是危险,什么是小心,什么是害怕。
便是如今这样,她都能感觉得到他寡淡的背后入骨入髓的狂妄。
霍慎之倾身,扣住云姒的后颈,猛的带到眼前:“云大夫忘了,本王不是高